双手一摊,话可不是我说的,人家是医生,说了他是病人。
生病了肯定要多照顾照顾,体谅体谅。
刚想到这,就见埃迪.布洛克一边喊着热一边冲进了水族箱当中,毫不客气地抓起一只龙虾就啃了起来。
看着她那叫一个眼皮直跳。
忍!
体谅!
直到勉强果腹之后,埃迪才被两人拖着走了。
身后两人紧随其后。
胡德飞,彼得荡。
“我…又饿了。”
正常人看到别人吃着美味的东西,也会感觉到有食欲。
别说共生体了。
胡德还没飞一会儿,体内的共生体就喊饿了。
想了想,知道接下来没什么事,于是便对着彼得说道:“接下来你跟着他吧,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对他来说确实没有什么大事,不过还是有一个人看着为好。
他们对毒液的研究一次性是没办法发现什么的。
也就是说接下来不久之后,埃迪该变身了。
剧情发生了微变化,让彼得留下来是避免他啃掉一些人的脑袋。
安排好后,胡德想了想朝着一个方向飞了过去。
“你之前为什么不吃?”
胡德奇怪地问道。
片刻后伪善回答道:“我不敢开口,而且也串味了。”
胡德笑了笑。
串味可还行?
实际上确实没什么毛病,别看他们吃生食,大脑,巧克力等等,给人的感觉就挺杂的。
实际上一点都不杂。
因为他们吃的只是这些东西当中,一种名为“苯基乙胺”的有机物。
大多数人对这个词挺陌生的。
胡德也是一样,直到上网了解之后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一个东西?
谁能想到苯基乙胺这么绕口的一个名字,对于人类来说最直接的关系是“爱情”。
这说得比较高雅,简单粗俗点来讲。
就是爱情激素之一。
与其齐名的“多巴胺”就不陌生了。
现今时尚圈讲究的就是个多巴胺穿搭。
就是胡德有点欣赏不来。
缓缓落地。
落地之后,有些意外地看着周围的场景。
没人清扫的街道,到处都是令人恶心的街头涂鸦。
这玩意儿有时候确实挺酷的,但实际上不是每个人都是有艺术家天赋的。
大多数的混蛋为了合群强行去搞的,简直多了去。
因此大多数的街头涂鸦都表现得非常的丑陋粗俗,满满当当都是淫秽污垢之物。
在墙上画着的一大坨大便之下,是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瘾君子,他们浑浑噩噩地扭曲在一起,眼中流露出莫名的光芒。
“食物?”
伪善说道。
胡德摇了摇头。
真把这里当做自助餐就有点太离谱了。
谁知道河蟹大神会不会降下神罚。
再说他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没养之前觉得挺酷的,养了之后,就不禁思考一个问题。
自己要用什么东西来养活它?
其实这跟多大数人养宠物是一个道理。
无论是养乌龟、养狗狗、养仓鼠啥的,都没有考虑到自己怎么能把它养久。
如果谁都能考虑到这些问题,就不会有那么多放养、物种入侵的传闻。
很明显,胡德这点没有考虑到。
他现在就处在一个排斥的阶段!
排斥什么?
排斥基地当中的做法,胡德虽然有小贱贱的恢复能力,但也不可能每次通过割肉的方式来喂养。
还有排斥伪善需要变身才能进食,这种感觉就挺膈应的。
就是自己为什么随便找了个地方落下,准备用电影当中最简单的办法,也就是便利店里面的巧克力解决。
这还没到便利店呢,周围就是一个跟自助餐一般场景。
这里不是纽约,没有地狱厨房那么有名。
可这并不代表,像旧金山这种地方没有所谓的红灯区。
其实试想一下,像纽约这种寸土寸金之地都有地狱厨房这种地方,更何况这些排在他之下城市了。
越落后,越乱,这才是大多数的社会现状。
特别是和某些国家的交界处。
拉帮结派打架斗殴的都是小事,没被嘎腰子就算是万幸了。
胡德想着打开了透视眼,看到了他想看的,不紧不慢地朝着哪个方向走去。
同时不怀好意的看着周围,希望,不会有人来给伪善加餐。
然而这并不是概率性问题。
在这样一片区域,你穿着光鲜亮丽走在街上,就是原罪。
有些人根本不在乎你是谁,他只在乎你裤兜里面的money。
“哟,伙计。”
胡德寻思以后自己要不要去每个宇宙的红灯区打一下卡?
看看自己主宇宙企鹅帮、手和会那些家伙,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一念至此。
胡德心中问道:“你能不能不在附身我的情况下解决解决?”
他记得毒液的头是能够拉伸出来的,就是没有在那种状态下吃过食物。
伪善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愿意尝试一下。
胡德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而就在共生体快要享受大餐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看看是谁,陷入了麻烦,看看你心急火燎的表情…?, Look me!?”
“我能帮你解决你的麻烦?,仅仅需要…”
“50~不,…100美金?”
一道随性吟唱的声音,响彻在空中楼阁之间,看似虚无缥缈,但这难听的嗓子,告诉胡德这是真实存在的。
为什么这段声音能够联系到虚无缥缈上?
因为这声音很古怪,除了难听之外,还带着一层隔音。
胡德默默地看了一眼脚下不为所动。
就是原本打算打劫他的匪徒给吓坏了。
直到胡德开口答应:“ oK!”
他们才觉得一阵恼羞成怒。
“装神弄鬼。”
打劫的人不只是一个,成双结对的黑哥哥冲了上来。
在他们途经一个井盖之时,突然一道寒光从井盖上穿过,然后一声清脆的切割声响起,是刀刃切在了骨头上的声音。
一声倒地的声音响起,紧随其后的,就是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了。
“哐”的一声。
一个井盖飞了起来,上面还插着一把武士刀。
武士刀上面沾着几滴血液。
原来,危险不在四周,在脚下。
刚才那道声音之所以古怪,就是因为它是从井盖的口子里面传出来的。
而这声音的主人…
“天哪,终于找到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