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一说完,却看见胡德正一脸可悲的看着他,缓缓的说道:“氪星真是一个可悲的星球,而你们,也是一群可悲的造物。”
“每个新生儿这辈子注定会是什么样,已经被写入了遗传基因…让我猜一猜,你的基因是确保种族的生存,没有自由意志,你的人生目的就是让种族“生存”下去…”
“而在你理解中的氪星生存,必须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就像眼底融不得半点沙子,你眼中也融入不了哪怕半个人。”
“不懂理解,不能变通,真不知道该说你们是纯粹好,还是垃圾本身就是垃圾好。”
胡德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在原着中哪怕偏离世界末日了,氪星人愣是逃也不逃。
影版的氪星,漫画设定可以参考,也可以不参考。
根据胡德自己的理解。
与其说他们不逃是因为各种死规矩,还不如说他们的基因问题就彻底把他们镶在了那颗星球上,动弹不得。
好在就目前来看,大多数氪星人的“设定”是好的,不然被关押的可不是佐德,而是乔.艾尔了。
就是可惜,他们已经全死了。
剩下的,对别的星球来说都是祸害。
道理本就说不通,那么…
稍微缓冲了一会儿。
两人又开始心照不宣的对碰在一起。
谈话间,其余的氪星人也陆陆续续的攀上了小岛。
一副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
胡德也上演了一番力战群雄,独自面对佐德和数个氪星战士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体术全开,这一战打的竟然是比跟斗剑打的还要痛快。
不过也差不多了。
在痛击和挨打的过程中,胡德点到为止。
犹如面对一群狼群。
他开始朝着空中飞去。
佐德连忙跟上。
他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目前他这群手下最大的问题是不会飞。
所以很明显,胡德是在玩。
而现在看他的样子,他已经打的尽兴了。
那么该如何解决这场战斗?
突破口依然是塞巴斯蒂安.肖。
从翻到他的牌子的那一刻起,胡德就已经做好了作战计划。
陪他们玩玩,然后让他们尝尝自己的武器为威力。
见胡德通向世界引擎,佐德表现的没有那么慌张,反而口中冷笑道:“你认为世界引擎是可以轻而易举损坏的吗?”
“所以我…暂时没有,要破坏他的意思。”
说话间,胡德面朝胡德,背朝世界引擎进入了它的重力区域。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挤压感和拉扯感的袭来,胡德没有第一时间动用塞巴斯蒂安.肖的能力。
他要看看,他比克拉克如何?
全当一个盗版超人的执念。
心神猛然绷紧,就刚刚那一下,他差点被重力给压趴下去,然后雨过天晴一般,胡德察觉到身上的重力消失,他知道自己算是挺过去。
睁开眼睛,是一幅好像要等着他出来的佐德。
是啊!你挺过去又如何?
总不可能在战斗的过程中破坏吧!
佐德知道现在毁灭地球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却也没有什么私心,一心想要弄死胡德。
前面就说过了他的设定就是为了让氪星人生存。
胡德此刻成了比克拉克还重要的威胁,也就是说要想生存…
必杀他!
“出来!”
他大声吼道,却没注意到胡德已经缓缓抬起了手臂,手掌朝着上空。
事出必有因,佐德也不是傻子,心中顿感不妙:“你想做什么?”
胡德浅浅露出一个微笑。
“我想做什么?”
世界引擎启动,周遭方圆不知多少事物一升,海水与胡德齐肩,在这一刻他居然有一股仙人般的意境。
然后…
海水从空中落下,仿佛倾盆大雨,伴随着岩石,海鱼。
佐德猛然睁大了眼睛。
这足以在地球表面削层壳的重力场消失了,不…
他的心头猛跳。
不是消失了,是…
回想刚才胡德用的那一招,佐德没有想到是“能量”吸收,或者说是全能量吸收,居然如此夸张。
天然的重力不是能量,是一种力。
可世界引擎明显不是天然、自然的,它有着属于它的能量驱动。
至于是什么…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足以慢慢摧毁一个星球的力量,此刻正在盘旋于胡德的指尖。
用一张着名的网络梗图来讲。
【指尖宇宙】
没那么夸张,装逼用的而已。
反正对付这群小卡拉米…
足以!
“走你!”
口中轻轻念叨。
做了一个炮姐的经典手势,指尖汇聚的能量猛然爆发而出。
前方的海域像是瞬间被挖了一个大洞一般,海水在完全无法估量距离的空间内瞬间抹平。
而在此之中的氪星人,佐德反应是最快的,开始向后逃,至于其他的?
或许大家都听说过这样一件事,如果人从巨高无比的空中落下,那么海平面也将成为水泥地板。
此刻这群氪星人就是这种感觉,像是被液压机碾平了一般,纷纷化为一道血雾流入了印度洋中。
佐德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但快能快过于能量瞬间爆发?就有点不合理了。
多少得留下点什么。
比如他的一条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喊。
氪星人、钢铁之躯也是知道痛了。
胡德没有选择第一时间走出世界引擎,而是等待下两波重力传来,蓄了两波力之后,双手小型指尖宇宙再次形成。
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世界引擎轻而易举的被他摧毁。
佐德这时候也不叫了,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在那飞船之上,是他们氪星仅存的基因种子。
他有点想哭,却根本哭不出来。
他面对的不是克拉克而是胡德,也没有理由去质问他,你摧毁了氪星。
毕竟氪星毁不毁灭关他屁事没用?
胡德来到了佐德的身旁。
佐德此刻也不反抗了。
他只是在那里轻声的说道:“我只是为了我的族人。”
胡德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谁不是一样呢?”
手掌缓缓拍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