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感染者群体的国家和组织并不多,在整片大地上寥寥无几,希之翼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其观点,越来越多的感染者看到了希之翼代表的是感染者阶级的利益,进而保证忠诚,形成强大的战斗力。
这里有充足的物资,这里有体面的工资,这里管饭,这里有居住环境,最重要的是,这里的领导把你他妈当个人看!当个真正的人去对待!!
要有人跟他讲什么希之翼独裁残暴的屁话,他就要当场跳起来把巴掌甩上去,然后告诉他什么才叫真正的残暴!感染者巴不得这样的残暴多一点,好赶紧让这片大地不知道在哪里的感染者都赶紧滚过来打工,总比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要强得多!
希之翼的生命力源于感染者,这里没有理想者,没有针对感染者的歧视,只有冰冷的利益和领袖至上的观念,以及用资本堆砌出来的高效体系。
“东区发生破坏事件,动起来!动起来!”
听到异动,丹尼激动的浑身颤抖,他跳了起来,扶了扶头盔,跟随着几个战友冲向荒芜战区,燃烧瓶和弩弹四处乱飞。
随后,零碎的枪声又响起来了,希之翼小队与暗处的敌人展开了厮杀,蛇鳞机枪的开火刺穿了静谧的天际,与游击队漫长而苦闷的战斗还在继续。
勃兰登堡,11号城区。
亚伊尔呆呆的望着天空,几架无人机从头顶掠过,房子被蛰风炸弹轰的七零八落,里面的人很快浑身冒火,狼狈的摔在地上哀嚎。
希之翼启动了无人机,在城市内广泛的进行巡逻,顺便对治安宪兵提供火力支援,夜晚的战斗烈度在今晚达到了最高峰。
他目睹着那摊卡普里尼人组成的焦炭,反胃的感觉让他找到了另外一堵墙壁,大口大口吐了起来。
该死的这梦魇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萨卡兹人呢?萨卡兹人都干什么去了?这种破事轮得到他们来干?
永不停止的战斗麻木了亚伊尔的心灵,在战争结束后还不能回家简直是最令人煎熬的事情了。
他是有权利保障的合同兵,不是什么两足牲口让他们使唤来使唤去。
在这座废墟的战斗让他严重困倦,无论再怎么催眠自己,这些莱塔尼亚人都让他足够疲惫,要是继续在城市周旋下去,他不确信自己还能撑几天。
为什么不像在米诺斯那样,把这些家伙一截城炮全都送下地狱?他想回家,他想去见自己的女朋友,他还有许多想干的事情,唯独不想在这里继续驻扎,然后每天杀数十个莱塔尼亚人。
亚伊尔刚冒出这个想法,他就突然感到心脏一阵剧烈的撕裂感,腹部一阵抽搐。
痛苦紧随而至,他后知后觉的回过头,看到了几个穿着灰衣服的莱塔尼亚人在十几米远的地方,正用他听不懂的声音在窃窃私语,他呆住了,发现自己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是游击队!
亚伊尔惊慌失措,晃动着身体想要离开这里。
找找rsr,对没错!只要找到rsr,他们会解决一切的!
亚伊尔腿脚不听使唤,反复挥舞着肢体,正当他向后迈出了几步的时候,第二发弩箭贯穿了他的脖颈,他痛苦的感到自己正在窒息
半晌,两个游击队员从尸体身上拿走了手雷,一张简单的员工证,还有他的步枪,用满意的目光端详着弹夹,匆匆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的日光尚未到来,又一名年轻的希之翼士兵,在徒劳的冲突中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