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愚蠢的故事,充斥着糟杂和暴力,其深刻的可怕之处在于总有人觉得自己可以在某种“机会”来临之际成功的取得地位和认可。
哈维尔,萨克多斯旧贵族萨戈门成员。
他的祖父在古帝国对抗拉特兰十字军的战争中取得了荣耀,所统帅的锐矛部队从乱军中救出了阿芙勒尔,借此得到古皇帝的赏识,获得了贵族身份。
但是时至今日,在萨克多斯被财阀割据统治的今天,这个古老的贵族家庭给哈维尔留下的也只是一个名不副实的姓氏以及老旧的传奇事迹了。
——粗鲁的农夫凭借舞刀弄棒,不论怎么说都没办法取代高雅的餐桌礼仪。
正如所有贵族间的内部矛盾一样,哈维尔不是纯粹的贵族,作为战功提升者,他天生就对那些血统出身的旧贵族抱有极其重大的鄙视之心,并且偏见尤为深刻。
这在日常表现在他对可莉莎的重大敌意上,哈维尔毫不掩饰自己对可莉莎的鄙夷,甚至经常当面用刻薄轻蔑的语言羞辱可莉莎为‘冯克劳斯家的裹脚布’。
他常常保持着这种危险的自负性格,并且常常口无遮拦的朝旁边的干员讨论,如果我成为这个组织的领袖会怎么怎么样。
希之翼高层很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只不过是碍于处置行为会引起萨克多斯人不好的想法,在组织新立会出现不好的影响,才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现在,见李澄无端倪的消失了将近一个月,这个有些膨胀的萨弗拉人终于坐不住了。
他打算趁机拉拢支持他的萨克多斯人,攫取希之翼的领导权。
哈,李澄也不过是一个凭借寥寥无几的可笑战功,被维多利亚人推上贵族宝座的家伙罢了,他和我有什么不同?
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取而代之呢?
哈维尔如此想着,露出了冷笑,在夜晚便下定了决心。
想要谋求权利的第一步,就是需要相当的人支持自己,这无疑需要煽动人心的讲话,让自己领袖的人格魅力得以体现。
“我的朋友们,我们都是在家乡出身的同胞,萨克多斯孕育了我们的勇气,我们身上的血是同根同源的。”
“现在领袖突然遭遇不明的事故消失不见,组织里的秩序十分的混乱,我们应该暂时团结在一起,我建议所有人选出一个领导,同时拒绝那些阿卡胡拉人的任何领导。”
“我们都知道,组织高层有一大半人都是阿卡胡拉人,只有他们才能接近领袖的房间,并且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那些自称‘中立’的哥伦比亚人,还有效忠领袖的那些维多利亚骑士却都被他们放出来的信息蒙蔽了。”
“他们说,领袖在自己的房间内凭空消失了,而且方圆几十公里的范围都没有找到领袖的踪迹。”
“哈哈哈!你们觉得这可能吗?萨拉至上,就算是萨拉也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他们阿卡胡拉人的阴险用心和别有目的还不是一目了然?”
哈维尔如此游说包括伽林和哈尔利在内的所有萨克多斯人,并且第一时间做出了承诺。
“我们应该拿下那些控制室和中央本部里面的阿卡胡拉人,然后由我们来决断领袖的下落来保持公平公正!”
哈维尔卖力的扇动着,愤慨的神情惟妙惟肖,如果不知道的人大概真的会以为他是什么忧心组织的大忠臣。
相比于阿卡胡拉群体对李澄的高度认可来说,萨克多斯人的成分显然相当复杂,并且对阿卡胡ls克多斯战争的旧怨尚未消散,这让很大一部分人几乎被哈维尔说动了。
然而伽林也不是吃干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