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甭说你现在这番模样,就是你父亲,还不是死在老夫手上,被老夫制成了那尸傀。”
来人仰天大笑,笑声中不仅蕴着嘲弄,更隐隐带着怒意。这人正是循着石门八阵天像赶来的何之道,随着阵灵雾中仙被尸傀吸去了修为,石门八阵已然失了功效,赶来的何之道不费吹灰之力就越过阻碍,来到了阵心处。
虽然好奇未见到那神秘剑客,以他在山下何家堡中显露的武境,应是比自己更早赶到此地,不过何之道已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在赶路之时,为了防止内伤再度发作,用了闭穴之法,如今留给自己的时辰不多了,得赶紧寻到狮虎兽,完成主人的托付。
“老狗!”风姑娘显然被何之道一言激怒,不顾重伤在身,便要动手,却被青衫一闪,挡住了去路。
“原来你们是一丘之貉。”风姑娘见青衫少年伸手拦住了自己,暴怒之下,当即开口怒骂。
顾萧深知风姑娘心中仇恨,但她有伤在身,并未在意辱骂之言,反而示意风姑娘稍安勿躁,转身向何之道开口道:“阁下行这等人神共愤之事,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小子,我且问你,狮虎兽抓到了没,难不成不想要那进入慕容谷之法了?”何之道开口道之声瞬间变回了何家堡中的沙哑模样。
“是你?易容术?”顾萧听出了面前苍老的声音正是何家老祖,可那何家老祖明明是个耄耋老人,而面前这人手持长枪,英武不凡,顾萧实难将他与何家老祖那垂垂欲倒的样子联系起来,不禁想起了咫姐姐的易容术。
“易容术?老夫才不屑用那江湖把戏”正开口时,却见青衫少年手中已是轻轻摇动着那份装着进入慕容谷之法的信函。
何之道鹰目瞥向一旁的宇文拓道:“你们这些名门子弟,一向以重信守诺自诩,这小子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把那信给了他。”
宇文拓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握住了腰间逆刃刀柄,满目杀意的望向何之道。
“好,好好,今天老夫就要领教领教齐云武林后辈们的武艺,对了,小子,你没有打开那信封瞧瞧吗?”何之道将手中金铃红????????????????缨挽了个枪花,倒提长枪,向着顾萧笑道。
心中咯噔一下,顾萧心中暗道,这何之道老谋深算,难道在自己注视之下还将那进入慕容谷之法的信函掉了包,当即就想要打开信封一探究竟。
恰在顾萧分神一刻,何之道身形疾动,手中金铃枪首于地,若蕴劈开寒途之气,向着青衫少年而来,尽管这几个年轻人的武境在何之道面前不足为道,可知道自己毕竟用了闭穴之法,能速战速决最好,自己可拖不起,知道那少年在意信函中进入慕容谷之法,何之道略施小计就让青衫少年分神,攻敌不备,才是何之道心中取胜之道。
金铃响,长枪独往,红缨如血裳;
枪芒闪,一轮月满,鹰目杀意寒。
霎时间,何之道就已至青衫少年身前,手腕翻动间,枪出入龙,携肃杀之势,直取青衫少年首级。
金器纠葛之声响起,青衫少年的首级并未飞出,一道刀光顾萧面前,宇文拓逆刃出鞘,在顾萧与何之道之间御出了刀光屏障,荡开长枪,宇文拓顺势而出,反持逆刃,挥刀斩出。
刀开逆刃,本就招式诡异,可在何之道眼中,处处皆是破绽,冷笑间,长枪搅动,荡开逆刃,回转身形之时,反手以枪纂击向宇文拓后心。
宇文拓虽背身迎敌,余光瞥见何之道枪纂袭来,眼中计得之光一闪,左手疾出,在枪纂袭来一瞬,伸手扣住枪身,逆刃刀光顺着枪身而上,直戳何之道心口。
眼见逆刃就要得手,宇文拓眸中喜色闪过,可还未等宇文拓得意一瞬,耳中却听到金铃疾响,还未反应过来,手心一股剧痛传来,宇文拓不敢大意,只得撤刀回身,方才落定,低头望去,只见手心已是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原是何之道瞧准了宇文拓逆刃刀法,卖了个破绽,让宇文拓擒住自己枪身一瞬,运力于丹田,手腕一抖,金铃红缨疾速旋转起来,强大的内力,透过枪身旋转,瞬间将宇文拓手心绞烂。
瞧见那逆刃刀知难而退,何之道可没打算就此放过这个齐云武林的后起之秀,借着回转身形之势,掌风顿起,直击在金铃红缨枪纂之上,本就带着旋转余劲的长枪得了掌风相助,风驰电掣钻向宇文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