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陷害我,跟你没完!晚上使劲宰你!”班闰垂着头过去受教。
“瞧瞧你什么样子,走路耷拉着头,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才离开几天就颓废成这样了!”“你这样怎么带你的兵啊,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赵遵看着班闰被贾峪褚雲轮番训教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蠢货!你去招惹他做什么?”蹇庸看着不争气的侄子大发雷霆,蹇槊的儿子体弱多病继承不了自己的军职,自己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蹇庸的身上,结果蹇庸在洛阳被赵遵算计差点丢了性命,最后落了个丢官罢职贬为庶民,自己走了不少门路才重新给他安排了差事,可又闹出他和赵遵交恶动手的消息,蹇槊几乎要气死了。
“伯父,我……我没去招惹他,是他先用酒壶砸的我,我……”蹇庸非常委屈。
“唉,你不会躲着他点啊!”蹇槊也很无奈,“这家伙是盯上咱爷俩了,你啊净惹这种顶天的麻烦。他什么身份,咱爷们得罪得起吗?出了事皇帝能向着咱吗?”
蹇庸道:“可……可他不肯放过咱啊,我真后悔当时怎么轻信了卢奔的鬼话把闻达给杀了,明明是卢家和赵遵的冤仇,仇恨却转到咱头上来了!娘的,我去宰了卢奔!”
“拉倒吧,卢家虽然失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别再惹麻烦了。不过有句话你说的没错,咱们和赵遵没有深仇大恨,找人说和说和,低头认个错想必这坎能过去。”
蹇庸道:“伯父,赵遵这家伙有点邪乎,每次见他侄儿的心里都发颤,他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咱不知道他到底又多恨咱,万一他不接受调解或者答应了却依然我行我素,咱们是折了本还丢了人呐!”
“有道理,得先摸摸底,若他铁了心对付咱,咱们也不用卑躬屈膝去讨好他,哼,蹇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好,侄儿这就去打听!”
“高兴,痛快!”班闰喝美了,在花御坊大厅中大喊,“今天在场所有人的酒钱都记在赵侯爷的账上,放开喝!”
这种冤大头可是千年不遇,好酒流水一样搬上来,豪如花御坊的酒窖都见底了。赵遵暗骂班闰装醉报复自己害他受了一天教训,真肉疼啊!
老鸨赚翻了,对赵遵这个大金主爱的不行,请出锦儿和绾绾一起陪他。赵遵太“享受”了,昨天还柔情似水的锦儿今天拉着脸一句话不说,反倒是绾绾似乎对赵遵非常感兴趣,一直粘着赵遵恨不得贴在他身上不下来。
赵遵想到她变态的癖好,感到有点膈应,又感到很刺激,说到底男人都是一样的。
“绾绾想给侯爷跳支舞。”
“好啊,本侯想看!”
绾绾拉着赵遵的胳膊要走,“去哪儿?”“去房中跳啊,难不成在这儿?”
赵遵道:“独赏不如众赏,绾绾姑娘以为呢?”
绾绾一笑:“好啊,我去换身衣服。”
不多时绾绾登上了几张案子拼成的舞台,赵遵被绾绾的衣着吓到了,她只穿了很少的一点点衣料,略略挡住了几个敏感部位,小腹后背全都露在几百男人的眼前。
给绾绾配乐的只有一个老年胡人,手里拿着两块空心的板子,绾绾随着简单的敲击声不断旋转跳跃做出极难的动作,好似轻盈的小燕。赵遵参加过很多次宫廷宴会,各地的知名舞姬献艺他都见过,但无一人像绾绾那样柔软。
赵遵昨天开玩笑说担心绾绾的腰会折断,实际上绾绾有几个动作反扣成了满月。她青涩的面孔、较小的身材和她火热的性格形成了鲜明的不对称,勾引的在场所有男人的心直痒痒。
一支舞跳完绾绾衣服没换几乎半裸的贴进了赵遵怀里,“侯爷,绾绾跳得可好?”
“好!”这声好确实由心而发。
“还有更好的呢,但只跟侯爷一个人看,走啊去我房里。”
面对这种诱惑赵遵的脑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幻想出很多奇怪的姿势,但今天他和班闰来只是为向蹇槊传递一个信息,不适合做那种事。而且想到昨夜绾绾和段宏那厮搅在一起,赵遵实没有胃口。
“不巧,今夜已经有约了,改日再专程来欣赏姑娘的舞姿。”
“唉,如此绾绾只能去找别人了。”绾绾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赵遵的怀抱,临走还在向他抛媚眼。
“老赵,这妖精劲真大,你还能忍住?”班闰夸赞赵遵的定力。
赵遵却道:“锦儿你撒手吧,再掐,大腿要出血了!”
锦儿这才收手:“不许碰那个脏女人,不然再也别想进我的屋!”
“好好好!”赵遵一阵苦笑。
“长得白就是好,花御坊的头牌都为你争风吃醋。”
赵遵道:“你小子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她房空着呢,以班侯的才俊肯定能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