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咱就随口一说,活该咱今儿有此一劫」常宇摆摆手,抬头看了看夜空,又看了看地上熄灭的火把:「别在这磨叽了,赶路要紧」。
况韧捡起火把想要从新点燃也被他制止,其实当下点火把照亮还不如不点,点了就只能照亮周边数米,远处则一片漆黑,反而还有可能招来些野兽,刚才那野猪保不齐就是被火光所惊,不点的话,地上积雪应着月光倒还敞亮的很,虽难视物远处,但走道什么的反倒比火把亮堂。
「这野猪来的莫名其妙,会不会……」况韧走在最后四下打量周边,心里头有些不安,身旁王征南听到他的嘀咕,侧头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
况韧微微点头:「保不齐是那几个陆地神仙使的坏」。
王征南咬咬嘴唇不说话,素净转头看了他俩一眼:「他们行事还算光明正大,不会如此下作!」
呵呵呵,走在前头的常宇冷笑:「行事光明正大?呵呵呵!」
「督公的意思莫非真是那几人使的下作手段?」况韧怒目,常宇轻轻摇头:「是与不是都无凭无据,否则一旦证实是他们所为,若再遇到,必杀之!」
素净皱眉不语,况韧看了一眼王征南:「王兄,你是练武的大行家,且说说那些陆地神仙和你们这些练武的有啥不同,难不成他们练的真是什么仙术不成」。
王征南想了一下轻轻摇头:「大道万千,练武的走的是武道以修体练技为主,他们修道的修的是术道以修心练气为主,简单来说练武的练的是力,是劲,是技,看的见摸得着,他们练的是气,是术,是法,看不见也摸不着,所以就显得高深莫测,但术有高低,武未必就弱他们的术,毕竟他们也不是能呼风唤雨的真神仙,只是所练的方法和方向不同」。
况韧哦了一声,又摇摇头尴尬一笑:「有点懂了,但更迷糊了」。
王征南也笑了:「其实我自己也没搞懂说不明白」说着看向前边:「或许督公大人知晓。」
「子不语怪力乱神,何况是咱」前头常宇叹口气:「这玩意或许李道长能说道一二,以咱看来感觉就是故弄玄乎,但又有些东西,若说和咱们练武的人区别就好比一个练外家一个练内家,但是又和咱们练武的内家有所不同,说着长长叹口气,所以这类人就少招惹,可若对方惹了咱,倒也不用怕,给他硬磕,谁死还不好说呢!」
「对,咱们不惹事,但也绝对不怕事」况韧附和一声:「不过说实话这种人确实难缠,先前瞧了他出手,真可谓……啧啧啧」。
「真可谓神仙风姿是么」常宇撇撇嘴:「举手投足之间举重若轻,潇洒又从容的是不是?」况韧有些尴尬的挠挠头:「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且,常宇一脸不屑:「初始咱也震惊的很,后来想了想他其实也就是个架子好看,实则内心也慌的一匹,你真当他应付吾等三人能如此轻描淡写?他只是有陆地神仙之名,可没有那神仙之实,说白了,咱先前也是被他给唬住了,若再打个十招八招,且看他还能如此从容不!」
况韧不说话了,常宇嘿了一声:「知道你心里是不信的,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有个致命弱点」
三人都支棱起耳朵,想听听这些陆地神仙有什么
弱点。
常宇回头看了三人一眼,突然说道:「单打独斗你们打的过青衣么?」
三人先是一怔,随即轻轻摇了摇头,素净则直言道:「莫说单打独斗了,便是咱四人联手未必赢得了她」。
常宇笑了:「现在的青衣你们自然不是敌手,咱说的是刚认识那会的青衣」。
三人又是一怔不过随即一脸的恍悟,如今的青衣必然也是神仙流人物,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但初始那会的青衣却是一个身怀神技而不自知的小道姑,甚至染了风寒险些病死路边,那时候的她别说这几个顶尖高手了,一个寻常男子都能捶死她。
幸亏当时为常宇一行所救,而后跟随常宇走南闯北,期间跟着几个大宗师一路喂招,神技逐渐觉醒,短短年余已是无人可敌,从自身难保到无人匹敌其中过程除了宗师们的喂招陪练外,还有数不清的实战厮杀!
所以还是应了那句实战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无论练武的还是修道的!
实战的磨炼和积累经验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常宇要表达的意思非常的简单,这些修道的虽然很厉害,但是他们的实战经验决然没有自己丰富,只要不是一上手就将自己***了,那就有机会反杀他!
王征南几人一脸恍悟神色,眼中又见了光彩,先前与那俊朗少年拼了几招,竟被其轻松化解以至心中有阴影,直白点说就是有了惧意,此时听了常宇之言,阴影尽去!
这才是常宇真正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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