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厄随意看了他一眼：“那能给我一个实验室吗？”

杰森倏地睁眼，绿色的眼睛中带上了些许的冷意：“实验室？”

“不是你想的那种危险实验室，”诺厄无奈于哥谭人对实验室的敏锐，那些反派有不少都乐忠于在实验室里搞事，蝙蝠家为此警觉也没什么，但诺厄真的不是什么科学怪人，“只是普通的魔法实验室，正常试验魔法的地方。不用那么警惕的盯着我。”

杰森翻了个身：“魔法师也需要实验室吗？是和扎塔娜一样的占卜房间吗？”

蝙蝠家认识的两个魔法师，一个是扎塔娜，另一个则是康斯坦丁。

前者是个正统魔法师，但她的魔法能力更像是天赋，后者则更擅长对付恶魔和天使。他们都没有过魔法实验室的需求，只有要过适合施法的房间和一些材料。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魔法师要的实验室是什么呢？

“一个房间就足够了，不会有什么危险魔法的。”诺厄十分耐心的解释道，“就比如你们每日要锻炼身体以保持战斗力，我们也需要练习魔法，以确保自己对魔法不会生疏。”

“诶？魔法这种东西也需要保持学习？”杰森想起康斯坦丁驱魔时拿着圣经念诵的模样，“背诵咒语吗？”

“差不多吧。”诺厄微微颔首，“在韦恩宅的时候不太方便，那里的监控太过敏锐，很容易惊动他们。”

总觉得只要能量波动稍微溢过警戒阀值，那些家伙就会跳起来冲到他面前，将武器对准他。

倒不是诺厄想太多，而是有一次他想使用魔法的时候，预知能力先一步发动，预见了自己被一众武器指着的场面。这也是他一直没在蝙蝠家使用魔法的主要原因。

多少有点危险吧……

杰森盯着他许久，最终点了头：“可以。”

杰森手下已经有了十分具规模的组织，要找一个符合诺厄要求的地方还是很容易的。而蝙蝠家也没有当天来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私底下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还是不打算再管这件事。

不过在这的第二天，小丑终于出现了。

最先出现的依旧是小丑帮，在街头上。

因为哥谭市有小丑的缘故，所以城市里的娱乐节目从不包含小丑表演，所以当街道上出现了牵着红气球的绿毛红鼻戏服的小丑时，哥谭人都本能感觉到了不适。这种不适在这些小丑友好的试图递给每一个路人红气球时达到了顶峰。

那可是小丑！！！谁敢要气球啊！

蝙蝠家紧急出动，就连杰森也关注起了这件事。

诺厄进入办公室的时候杰森正翘着腿看着电脑，电脑上不出意外是街头的监控，足足有十二个，每一个上面都有一种带着气球的小丑。

看到诺厄进来，杰森随意的摆了摆手当做打招呼，就继续低头看监控：“街头出现了小丑，你觉得这件事跟小丑有关吗？”

诺厄眼中金色的流光一闪而逝，给出了回答：“有关，好像是个叫【笑气】的东西。”

杰森当即放下腿：“笑气？！”

他的视线转向那些气球，表情沉了下去：“果然吗……”

“不是气球里的，”诺厄像是会读心术一般幽幽道，“在他们的身上。那些是……人肉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