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接受不了……这样的情绪,让我不经意的,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不过很快,我想起了手里这块玉牌。
这东西,我还真有点莫名的爱不释手。
当然,或许也是知道了这东西的价值,才……
“姜先生,我知道,”女魅突然开口:“寻常的东西,自然入不了你的眼…但我保证,倘若你真能收走这里的螣蛇,放出赵家先祖,我就以这螣蛇相赠,您看如何?”
“你说的是真的?”我愣住了!
“一落千金,不过,”女魅也强调:“我孩子的事,也是您早前答应过的。”
“这个你放心,”我自然不会忘记,只是随感好奇:“你怎么会…那么在意,这个村子里的恶鬼?难道那五千冤魂,都是赵家的先祖?”
那这赵家百年前,岂非是先祖一辈,未免也太多了。
对此,女魅赵晓卉没有隐瞒:“您不了解阴山派…自然,是不知道阴山派行事的风格,其实阴山派,是结合南茅北马的所长,自成的一派。”
“因为驱鬼行事,往往能达到土方治怪病的效果,但也因此,在数千年前,被南茂北马,被那些玄门正统所不容….我们赵家,其实也和寻常北马相同,供奉着堂口,像鬼力乱神借力,借法…可不溶于北马的是,我们以先祖清风碑王,为正神。换句话说,就是我们更重视鬼仙….这才不容于北马,被你们北马一脉,视为邪魔外道。百年前,赵家和玄门在这交手,自然也请出了赵家,数千年来,镇守堂上的先祖清风。”
“后来,玄门无耻,借用八卦阵,将一众清风,困在了这个阵中,还将村子里,我赵家一脉的人,全都弃尸河底,借用镇魂碑,禁足我们赵家的阴灵。”
“所以,当我来这养胎的时候,知道了这里就是百年前,禁我赵家冤魂的地方。身为赵家的后人,我自然想放赵家先祖离开…我想尽了办法,好不容易,才破了八卦阵的封印。可沉入河道。寻赵家冤魂的时候,河道死水,沉淀了百年,积累了太多的怨气和煞气….而螣蛇又是至阴,至暗,被怨气唤醒了那一丝残魂,借着这里的怨煞,逃离玉牌,在河中作恶。”
女魅赵晓卉,不禁沉眉自责:“我非但没能救他们,还放出了螣蛇为恶…螣蛇盘踞了河底,让这荒村孤魂,连最后栖居的地方,都没了……当晚,我遇上了刘寻飞他们到村子里,其实,”女魅看了看我。纠结半晌,才吐露了实情:“其实,那晚我原本,就是打算让他们吃饱喝足,送他们祭奠蛇君,让我赵家先祖的孤魂,能暂时得到安生。”
我好像明白了:“这事打从一开始,就不是冤魂索命,而是你一直,在为螣蛇,寻找祭品?”
“没错,”女魅承认了,同时也说出了:“这村口的界碑,里面是一块镇魂碑,是阴山派的人自己立下的,我赵家先祖,也多次尝试过,根本冲不开界碑的封印,只能寄托希望,让螣蛇,变得更强,好冲破村口的镇魂碑……”
“只可惜,”女魅也没想到:“几条人命,根本不足以成长螣蛇。而我…”
她变得欲言又止。
“怎么?”我听出来了:“而你,又不愿意,在枉伤人命对吗?”
“没错,”女魅将目光看向了我:“如果姜先生大德,能制服螣蛇为患,能保立马的冤魂上路,那我魂留阳世,为姜先生做牛做马,任凭姜先生差遣…”
“这话就言重了,”我摆了摆手,承诺:“这事,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毕竟,且不说看不看在螣蛇的份上。
就算我想置身事外,也绝无半点可能…既然如此,倒不如孤注一掷。
“不过,”我想了想:“我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需要什么?”女魅表示:“您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