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静却突兀的说起:“我最喜欢姜先生,你不爱财这点!”
这话一出,她俏脸顿时就红了。
美眸骤然低垂……
那一瞬,我都傻了,下意识觉得,当我傻吗?
谁不爱财了?
被这高帽子一带,我,我连那三十万的支票,都不好意识开口了。
气氛瞬间尴尬了一阵。
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苏雪静俏脸微红道:“还有一点,姜先生也和别那些人不太一样…您没有架子,好像见到事主之后,显得特别随和。”
“这也是没办法的,”我说:“问事的时候,也得因人而异。”
“因人而异!?”苏雪静好奇:“怎么个因人而异?”
我细说:“如果对于那种心不诚的人,就得刁难他…对于蛮横的权势中人,那就得端起架子,如果像现在,对于这种,原本就惊慌恐惧的事主。首要的,就是安抚他的情绪…这些都是为了在接下来问事的过程中,他们能仔细的说起事情的经过,和缘由。”
“难怪,”苏雪静愕然点了点头:“真没想到,你们出马问事,都有那么多讲究。好像都和心理学挂钩了。”
“呵,”我哑然失笑道:“白婆婆常说,出马看事犹如郎中问诊,也更胜侦探断案。”
话音刚落,房东便沏好了茶水。
将茶水送来后,我和苏雪静连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