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坦然说起:“压胜术是很邪的在历史中,也有很多记载,尤其是汉朝时期,几次巫蛊之祸,都是因为压胜术而起!”
这么一说,苏雪静更害怕了。
战兢的一咽唾沫后,那美眸的余光,都不禁惊骇的看向了我的背包。
还问:“姜先生,那你为什么还把这么邪性的东西带在身上?”
“不然呢?毁了吗?”我哑然失笑道:“这东西,留下才有大用”
“为什么?”苏雪静不明其意的问。
“你想啊,”我说:“这东西留下,能调出幕后害你妈妈的人可你要是把这东西毁了,那幕后的人,还会出来吗?”
“这,”苏雪静错愕的一顿!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想:“一个压胜术,当下解决了可幕后的人,要是不揪出来,难保下一次,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压胜术。”
听我那么说,苏雪静更害怕了。
表情顿时惊变道:“姜先生,那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放心吧,”我说:“这事,我会帮你,直到揪出幕后的黑手。”
其实,就出马平事而论,眼下只要销毁了镇物,那对事主,便已经算是有所交代。
仁至义尽的,也不外乎说明缘由,提醒事主今后小心防范。
可我当时初出茅庐,心里秉持的原则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而苏雪静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当下便问:“姜先生,有劳了等事成之后,我在给您包三十万!”
“不必了,”我哑然失笑,什么三十万,能包的进封红里?
那一刻,不是我对钱视若粪土。
是我的无知,让我摆手清高了起来:“钱就不不必了,权当是我们的缘分吧。”
这话真没什么内涵,完全是我想起了白婆婆,半年前的告诫。
然而,苏雪静似乎想多了,俏脸顿时一红。
此后驱车,再也没有搭话
车子一路疾驰,回到上京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下午。
此时别说是我,苏雪静也饿的饥肠辘辘。她随口问道:“姜先生,您看要不要吃了饭,我们在回去。”
“可是,”我尴尬的一抽嘴角:“只吃事主一饭的规矩”
“没关系,”她莞尔笑说:“大不了,这顿你请!”
“我请?”我一指自己,愕然愣了一下。
她不觉有异,还道:“这样,就不坏你的规矩,也能坐在桌子上一起吃饭,不是挺好吗?”
“得,”我尴尬的摆手说起:“我身上可没多少钱,你想吃什么?”
那一刻,我真表现的挺吝啬的。
不是我抠,而是我自己的温饱都尚且没能保证,拿什么请人吃喝。
坦白说,如果苏雪静是个男的我还真不一定会大方的请吃。
我不是吝啬,而是以五千块用了半年之后我太明白钱的重要性,我不想挥霍!
好在苏雪静也很识趣,客套的反问:“您决定把,您想吃什么,那我们就吃什么。”
“麻辣烫,”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