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身在地,双手撑着地面,缓了很久,才缓过劲来
“没事吧姜承?”锦毛鼠担心的声音传来。
“没事,”我心念回复的同时,也尝试着活动身体,重新站了起来。
在看眼前,随着烟尘弥漫,红衣邪灵居然不见了。
“糟了,”我愕然一惊:“让她跑了!”
“她跑不掉的,只是受了伤,躲回去了!不用担心,”锦毛鼠提醒:“就算真让她跑了也无所谓,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找到压胜的镇物,它就无处藏身。”
“这倒是,”我释然的松了口气。
邪灵消失了,至少我和苏雪静,当下都安全了。
刚才的一番恶战,险象环生,我几乎是从鬼门关外溜达了一圈又回来。
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让我不禁咧嘴一笑。
“别笑了,”锦毛鼠以心念提醒:“还不去看看,那个女孩!”
“对啊,”我这才想起了苏雪静。
我赶紧抱起她,仔细一看,她浑身痉挛的发怵,整个俏脸,煞白的没有半点血色!
“苏雪静,”我轻拍着她的俏脸:“你没事吧?”
可无论我怎么轻唤,她都没有反应。
无奈我伸手一掐人中,另一手捏着她的中指。
两手同时用力,顿时两股剧痛令她沉眉紧蹙,痛苦的咳嗽起来。
“没事吧,”我抱住她,急问:“你怎么样了?”
好半天,她才缓上这口气来。
“姜先生,”她看着我牵强的一笑,随问:“我刚才怎么回事?”
“你惊了煞灵,她附到了你身上了,不过放心吧,”我说:“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尝试着将苏雪静扶起了,细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她柳眉紧蹙,脸色蜡黄的摇头:“我心口疼”
她咬紧了薄唇,痛苦的强调:“我的心口好疼!”
我当下隔着衣服,探她的左胸虽然隔着衣服,但我的手心,依旧能感觉到一股阴寒,犹如近距离的碰触一块寒冰。
冷的我手臂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我心知这是邪气入体,乱了心气。
思绪间,苏雪静一声嘤咛:“好痛!”
“没事,”我安抚她的同时,急声问起:“家里有针吗?”
“针!?”苏雪静美眸一变:“针灸用的银针吗?”
“对,”我忙问:“有吗?”
“有,”苏雪静艰难吐字:“在我妈妈的卧房里,就有上次她回来,总是头疼,就在镇上买了一副银针,我妈其实也懂些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