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忙声回应。
“已经好了,”苏雪静忙道:“您可以进来了”
“好,”我应声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和胖子一起,重新回了起居室。
听苏雪静说,害怕穿衣服的时候,不相信碰到我刚刚落下的细针,所以她只是简单的用浴巾,包裹了她母亲的身体。还问我:“这样,能行吗?”
“当然行,”我坦白说:“这样更好”
倒是苏雪静的这番考虑,比我更谨慎。
我甚至刚才出门的时候,都忘了提醒她,千万别碰到七根细针。
“接下来,”苏雪静问:“姜先生,您打算将这事怎么归置?”
“是啊,”胖子也好奇,还说他姑妈每次都这样,来了玄门中人收拾一番后,就会消停两天,形如当下这样可两天后在醒来,就会变本加厉,越闹越凶!
这些,前面我就听他们说起过所以当下摆手示意:“别急,我现在才刚刚开始查事!”
“现在才查?”胖子愣了:“那刚才您进来闹腾半天是干嘛?”
我没理他,而是看向了床上的女人。
被子将女人盖的严严实实的,而苏母昏迷的样子,乍看犹如熟睡一般。虽然我在上京待了半年,但是坦白说,浴巾是啥我知道,但那东西能包裹,遮掩到什么程度。我是真不没见过,就我那五千块包含房租和水电,用了半年我哪用的上浴巾?
所以纠结半响,我也没敢在掀开被子。
倒是苏雪静,看出了我的窘迫,上来细问:“姜先生,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嗯,”我等的或许就是这句话。
当下便对她说起:“帮忙把你妈妈的左手,拉出来给我”
苏雪静明显一愣,错愕的看了看我。
或许诧异当下,我竟跟刚才判若两人。
起初,我是迫切的在意人命,才会无所顾忌,可是当下事态并非情急,所以我也变得拘于礼数。
“只是,”胖子好奇的问:“从这手上,小哥就能看出缘由?”
“是啊,”我点了点头。
“那么神奇?”胖子忙问:“你要怎么看,就跟看掌纹一样吗?”
“这二者之间,”我想:“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那从手上能看出什么?”胖子又问。
“能看出那东西的来历,”我想:“人无缘不聚,鬼无怨不来想查明那东西的来历,在细查这当中的怨因何而起!”
“等等,”胖子简直惊呆了:“您单单看看手,就活像那中医把脉一样,就能知道,缠着我姑妈的脏东西,是什么来历?”
“是,”我点头一笑,已经无暇细说。
因为在这说话间,苏雪静已经将她母亲的手,探出了被外她礼貌一笑:“姜先生,好了!”
“好,”我应声上前,细看左手。
胖子从旁打岔,他也仅仅是出于好奇的提醒:“姜,姜家小哥,这通常不是都说,男左女右吗?我姑妈可是个女人您怎么看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