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到出租屋后,我便依照白婆婆所言,拉开了堂前的红布,上香进供,算是正式的开堂问事。
甚至我也在堂前,焚香祈祷希望白婆婆所说的事主,能赶紧来解决我,帮我度过温饱的难题。
我焚香插入铜炉之后才发现,白婆婆的灵牌和锦毛鼠的灵牌,变得更亮了。
这半年来,我谨遵白婆婆的教诲,也信奉灵牌不能擦拭的禁忌。
可当下奇了,原本暗淡的灵牌,竟然露出了崭新的痕迹,上面的名讳,也由黑墨变成了金漆。
我恍然开始明白了,白婆婆刻意让我半年内不问事。
或许正是因为这半年,她和锦毛鼠重修功德,算准了时间,现在才回堂问事。
就在这思绪间,已经半年没有传来的声音,突兀的在我心里响起:“算你聪明一次!”
是锦毛鼠,我心下一喜,当即将供果,推向了锦毛鼠的灵牌。
“算你识相,”锦毛鼠调侃:“不枉我半年前毁了功德帮你”
“你就好了,还有贡果,”我略显委屈的说起:“我就可怜了,在过两天,就得饿肚子了!”
“别怕,”锦毛鼠宽慰:“就这几天,姓苏的准保上门”
还真如锦毛鼠所言!
没过几天,果然有人上门来了。
大早上的,就传来了敲门声。
我开门一看,居然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身宽体胖,颇显富态。
“你好,”我冒昧的问他:“你是?”
“小兄弟,”那颇显富态的胖子问及:“你是姜家小哥吧?”
“什么姜家小哥?”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唯恐别人找错了人才强调:“我叫姜承!”
“对,就是姜承,”胖子激动出声的同时,也跟着谨慎的确认:“你是那个什么白老太的徒弟对把?”
“算是吧,”我错愕的问她:“你认识我?”
“嗨,”胖子颇显圆滑道:“今天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以后不就相熟,也就当认识了吗?”
对于这种自来熟的,我只觉无聊的客套。
这半年的压抑,让我根本不善与人交流。
可一想,平白无故的别人干嘛和我搭讪?
我当下便狐疑:“您难道找我有事?”
“嗨,”胖子还故作委婉的说起:“这不是听说了您,专程来拜访的!”
“那就不必了,”说着,我便作势将要关门!
“别介啊姜家小哥,”胖子急忙挡着房门,变得急切道:“您别急啊!”
我重新拉开了房门:“有事,你就直说吧”
“好,”胖子也不在墨迹,变得言简意赅的说起:“是这样的我想请姜家小哥,给我姨妈看个病,我姨妈她”
“等等,”我忙声打断后,突兀问起“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刘,”胖子说,“我叫”
“不好意思,这事我平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没等他说话,便直接把门关上了。
胖子当时就愣住了,万不曾想这闭门羹,来的那么直接。
他愕然回神后,便重新敲响了房门:“姜家小哥别介啊你先开门,报酬的事咱们好说!只要你肯帮忙,多少钱我都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