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刘思雅还埋怨:“姜承,你可真不够意识来了上京,居然都不告诉我。”
我哑然失笑道:“来的匆忙,当时忘了去和你告别。”
其实,那一刻我依然记得很清楚,是她早我一天来的上京。
忘了告别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可她全然没有在意,还抿嘴一笑:“算了不过今后,我们可以在上京作伴!”
可是那一瞬,我依然感觉到了自己和刘思雅的差距。
不过这种距离,是一种贫富的落差。
我看了看她今时的穿着打扮,在摸了摸自己兜里的一千块钱。
我知道,我和她之间,不可逾越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远。
我甚至都不敢和她四目相对,曾经的那种“砰”然心动。
也变成了一种茫然无措
不过尽管知道自己和刘思雅的距离,我也全然没提三个月前赌约的事。
尽管身份变得不清不楚,但癞蛤蟆始终有个想吃天鹅的美梦。
我偶尔也会去刘思雅上班的医院接她,然后和她一起散步。
最后将她送回员工宿舍可没过多久,我便在一次雨夜,给刘思雅送伞的时候。
恰好看到她和一个男同事,举止亲密的挽着,上了一辆豪车。
车子疾驰而过,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衣服,也彻底浇醒了我。
最讽刺的是当我湿漉漉的回家,刘思雅还打来电话,说她还在医院加班,最近很忙,就不来看我了。
我哑然一笑,也没有揭穿她。
不过看清现实的我,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月。
那一个月,我们全然断了联系。
只等一个月后的那天晚上,她突然浑身酒味的敲响了我的房门。
当我开门后,她便哽咽的扑到了我的怀里。
泪眼婆娑的哭诉着那天晚上,刘思雅很伤心,也坦白说起了这一个月来,她其实交到了一个男朋友。
是医院一位年轻的主治医生,长的很帅,而且年轻又有钱,当初对她特别的殷勤。
可一个月后,那个男人仿佛就厌倦了她,转而看上了医院更漂亮的一个女护士。
当晚,她抱着双腿,在我的房里,哭的梨花带雨,双肩微微颤动。
我伸出手,想安抚她,可犹豫再三之后,我终究还是没敢。
也就在我伸手欲止的时候,她突兀的看向我,说了一句:“还好还好我没上他的当。或许我就是不肯和他那啥,他才和我分手的。”
那一瞬间,我愕然睁大了眼睛,一咽唾沫之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