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陈队长笑了,一摸我的头:“傻小子!”
随后,陈队长便和房东谈了起来其实房东原本的要价也不高。
租住半年,房东只要了三千,不过房东有言在先。
可以不交押金,但是半年内,任何原因,只要是租客自己离开。
那租房的钱,一概不退!
“好,”陈队长当场就答应了,还帮我付了房钱。
只等房东收了钱之后,悻悻的说:“如果半年后续租”
“不续了,”陈队长直言;“半年后,这孩子自有去处,到时候就不麻烦您了”
“得,”房东看了看陈队长身上的制服,也不墨迹。
当即便张罗着签订好了租住协议,转而离开了。
只等房东出门后,陈队长便帮着我收拾起了房间。
我则是亲手将白婆问事馆带来的堂口灵牌,全都小心翼翼的布置起来。
只等忙完一切,我才净手焚香,上贡祷告。
陈队长也陪我在上京住了几天还给我买了个手机,说是送我的礼物。
其实我知道,在陈队长那里的钱,付了房租之后,已经没剩多少。
他才会想着,将手机当做礼物送给我。对于这份情,我是感恩的。
尽管我百般推脱,也架不住陈队长的强硬。
只等安顿了好了我的一切,也让我习惯了几天周遭的环境后,他就回去了。
临走之前,他把剩下的两千块钱递给我说:“这就是白婆问事馆退出来的租金,还有变卖的一些旧家具,和白婆婆算的一样,五千块一分不差。剩下的两千就全给你了,省着点用,不够了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托人给你送来”
“谢谢陈队,”我心里一暖,可对于这份好意,我想我是不会开口。
我相信,白婆婆连最后的五千块都能算准,那她一定对我的生计,另有安排。
“好了,”陈队长浊气一叹,拍了拍我的肩膀,“照顾好你自己,在这上京可别给白老太丢人,知道吗?”
“知道,”我略显难过的点了点头:“放心吧陈队!”
“嗯,”他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顿了很久才说:“有难处,就给陈叔打电话,号码已经存在了你的手机里。”
我没说话,默默的点了点头。
陈队长接着嘱咐了几句,才转身上车,驱车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车远去,在他拐过路口,消失的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终究,还是一个人生活了!
尽管陈队长不是我尤为熟悉的人。
可是他这一走,让我越发孤独,霎时间所有的情绪,都被孤独给渲染,那个夜晚,我哭的山呼海啸,覆水难收。
不其实不只是那一个夜晚。
是那很长的一段日子,我都会在夜里,哽咽出声。
甚至难过到全然忘了,那是间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