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离开后,大门关的“砰”然作响。
“对了,”我这才想起锦毛鼠的灵牌
可当我回头的一瞬,刘思雅家的大门紧闭。
我抬手正欲重新敲门,却听门内传来刘母刻薄的斥责:“思雅,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和那个姜承走的太近。”
“妈,”刘思雅不耐烦的喊了一声。
“别叫我妈,”刘母说话极其刻薄道:“那姜承,就算这次没事,你看他那学艺不精的样子,保不齐是个短命鬼。”
“是啊,”刘父也道:“看过《鲁班书》的那都是不能善终的,思雅你得听你妈的话,我们是不会害你的!”
“”
听到这些,我不禁哑然失笑,连敲门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
“算了姜承,”锦毛鼠说:“等一会,我自己去把灵牌拿回来!”
“也好,”我应声回头,和锦毛鼠一起回来了鼠婆家。
不多时
只等我在鼠婆家,煮了把挂面充饥。
刚吃完,刘父便送着我刚才交代的那些东西来了。
他将东西,一一点齐后,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说是忙着去归置阴瓜的事。
可他那急切的表情,更像是对我避之不及一样。
无奈,我也不屑去计较。只要他真的如我所言,归置好了阴瓜,往后我应该也不会在踏足刘家寨。
只等刘父离开之后,我便挽起了袖子,甩开膀子做起了木匠活。
不过这次,我做的不在是个人形,而是个木质的“老虎,”可这活,全凭我的意想。
做出来后,俨然是一副四不像。
“这是什么鬼?”锦毛鼠拿回灵牌后,细看一番,也没能看出端倪,还问我:“这东西,是你跟《鲁班书》里学的?”
我也是尴尬了其实这完全,是我的脑洞大开。
可木匠活,讲究的就是个精细,当下这杰作,我也不好说,自己做的是个老虎。
便对其含糊其辞的说:“你就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可也就是这么一糊弄,险些就让我功亏一篑!
当我收拾好了一切,随后在鼠婆家,将今晚要用的一应用具,都悉数整理好,牛铃挂上红绳,黄纸上画满各种符咒。
忙完,甚至都没顾得上吃完饭,夜幕便已经悄然降临
“姜承,”陈队长敲门来唤:“已经天黑了,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拉开了门,诚请陈队长帮忙搭手,帮我把今晚要用到的东西,全都搬到了车上。
那个粗制滥造的“木老虎”则是扣在了车棚上。
只等归置好了一切后“现在就车吗?”陈队长问。
“是,”我浊气一叹:“走吧!”
说真的,拉开车门的这一刻,我心里充满了无尽的忐忑。
回想起黑雾煞气中惊险的一幕,我至今都感觉心有余悸。
哪怕,我已经在心里无数次幻想过,今晚要怎么去对付白虎煞局,但是当真的到了平事的那一刻,心里却也莫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