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丝毫没有恐惧,也半点没有多疑。
反而,在她的轻抚下,我不知不觉的,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半深更,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水,我在水里游着游着,忽然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踹着我就往下沉。
我不能呼吸,那种强烈的窒息感,更像是谁,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
我犹如条件反射一般,双脚拼命的瞪,拼命的瞪。
忽然,脸上“啪”的一声,挨了一记耳光。
脸色灼热的剧痛,让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白婆婆瞪着森然恐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还莫名冲我大喝一声:“滚!”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整个身体仿佛莫名被抽空了一般。
一个冷噤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白婆婆那一声“滚”离开了。
而我,在那一瞬间,就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我再度昏了过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是凌晨三点,我再一次迷迷糊糊的醒来。
当时还发着低烧,脑袋昏昏沉沉的!
白婆婆找来了一瓶药酒,拿着整瓶药酒,就往我嘴里灌我本能的抗拒,不断的挣扎。
可白婆婆死死的按着我!
直到那瓶药酒,全部灌进我的嘴里只等我喝完,白婆婆才松开掐着我下巴的那只手。
然后,她找来了一个盆子,就好像是知道我要吐一样。
那一刻,我的目光也看清了药酒瓶。
里面居然泡的是死老鼠,是蛇,还有“额啊,”我当场一阵反胃,直接就全部吞进盆里。
不知道是吐累了,还是酒劲上头。
迷迷糊糊中,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第二天醒来
白婆婆依旧守着我,只是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
和刘家寨那些人不一样,不是那种异样的眼神。而是一种忧心,那种愁容担心的眼神,是我当时无法意会的。
不过,等我试着想要撑起身子的时候,才发现昨晚出了很多冷汗。
大热天的,被子里居然一股馊味儿,掀开被子让我更加脸红了。
我这副模样,应该也是二十岁的人了。
居然,居然尿床了!
我只觉丢人,可白婆婆却淡然一笑:“没关系!”
她竟破天荒的没有骂我,甚至在她的语气中,没有半点苛责我的意思。
白婆婆还起身说道:“浑小子,这次你惹下了大祸,婆婆也只能尽力了!”
“白婆婆,”我心里咯噔一下,潜意识的在意:“我,我不会有事吧?”
我奋力起身,可那一刻感觉浑身真的使不上半点力气。
甚至能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烫的犹如火炉一般灼热,近乎染手的灼热。
那种高温,绝不是普通的身体不适,引起的发烧。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都快失去了水分抬手间,我甚至看到自己的手,仿佛因为身体里的炙热,没有半点水分,以至皮肉紧缩。
犹如高龄老人皱皮的手,也形若干尸一般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