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明缘由,确实回想起来,心里也是一阵毛骨悚然!
但是当下我也无暇和她解释我徒手拽着半截乌鸦上前,浑身沾满乌鸦血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森然。
“你别过来,”锦毛鼠惊骇的表情骤变:“姜承,你,你别过来!”
难怪民间会有个成语,叫胆小如鼠!
成了精怪,也没多大长进所以堂上五仙中,通常灰仙,都是担任报堂,报马的职责。
到底是个文仙,我故作冷声:“如果你肯回堂看事,我姑且就饶你一次!”
“呸,”锦毛鼠想也没想就淬了一口。
即便身缚红绳牛铃,她也傲慢的将头一侧:“凭什么?回堂等你帮我出马,什么时候才指望的上你,帮我凑满十方功德?”
“那你就是不愿意,”我作势高举带血的乌鸦。
“来啊,”她转头面向我,不过那表情,却死死咬着嘴唇,一副胆颤发怵的样子。
而这一幕,看的刘思雅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谁能想象,鼠婆那森然的模样,咬着嘴唇,一脸孩子气的模样。
让刘思雅浑身都不自在!
场面一度僵持,突然间“呜”的一声,“鼠婆”居然咧嘴哭了起来。
那模样让刘思雅在也看不下去了,索性侧过头,简直不忍直视!
而当下这位鼠婆,却哭诉着:“哪有这样的?几千年来,都是出马仙逼着弟子出马看事,哪有出马弟子,逼着仙家上堂的?混蛋”
那萝莉的声音,逗的心里蓦然一愣!
说真的,那一刻,鼠婆的面容,赔锦毛鼠萝莉的声音,那绝对的违和感,让我整个人都不适应了。
要不是我昨晚亲眼见过锦毛鼠绝美的长相,那我真的会和刘思雅一样,起一身的鸡皮咯噔。而细看锦毛鼠,也不知道是阴仙的缘故还是她有意撒娇。
半响也没见一滴眼泪!
“算了,”我话锋一转:“不如,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锦毛鼠的哭声,说停就停!
我当下说起:“我们就赌,你能不能从我手里,拿回你的供奉灵牌从今晚子时开始,到明天鸡鸣破晓为止。如果你没能从我手里拿回供奉灵牌,那就随我回堂看事。”
锦毛鼠表情一变:“如果我拿回来了呢?”
“那,”我把心一狠:“我就将《鲁班书》给你!”
“一言为定,”她当下一喜,不过很快便沉眉一皱:“不和你赌!”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
她以鼠婆的面容瘪了瘪嘴:“我浑身绑着,怎么和你赌!”
“这简单,”我当下起手掐诀:“天罗地网”咒落一喝:“松!”
牛铃“哗啦”作响,霎时间红绳牛铃,纷纷落下。
锦毛鼠抿嘴起身:“还是不和你赌!”
“为什么?”我错愕的一怔。
“因为,”她一指我手里的乌鸦:“你用那么污秽的东西,丢不丢人!”
“得,”我当下保证:“今晚我也不用乌鸦血!”
“那就赌了,”锦毛鼠窃笑的朝我一指:“姜承你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