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我尴尬的嘴角一阵抽搐。
丝毫没感觉那话是在夸奖我反而知道了看过《鲁班书》命犯五弊的缘由后,我当下只觉讽刺。
就感觉,旁人是在笑我注定孤寡独残的讽刺。
那一刻,要说自尊心没有受损,那显然是骗人的,别说旁人看我的眼神,就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个异类。
见我沉默,刘思雅当下以为我在沉思,忍不住的伸手在我眼前一晃,这次她没有叫我名字,而是:“喂,醒醒!”
我“嗯”声回神:“怎么了?”
“我妈和你说话呢,”刘思雅当下提议:“要不,先回去看看我爸的情况!”
“也好,”我随口附和。
但回去的路上我也在想,其实当下这事,也不是毫无头绪无论是白婆婆,还是墓中“人”,仿佛都在提醒我。
刘思雅的父亲,必然是个知情人!
看来,解开问题的关键全然就在刘思雅的父亲身上。
回到了刘思雅家,已经是鸡鸣破晓的时辰。
我在刘母的引路下,来到了他们的起居室只见刘思雅的父亲睡在床上,扯着鼾声,早已经陷入了沉睡。
刘母上前,几次呼喊,也没能叫醒她。
吓得刘母,还以为刘思雅的父亲又犯邪了。急忙转身看着我:“姜承,思雅他爸”
“您也别急,”说着,我上前查手看事。
依照出马断事的说道,如果左手中指如果第二个关节跳动,说明是自家仙。右手中指跳,说明是外来仙家,指尖跳动说明是童子,手心跳说明是有鬼魂、
而当下刘思雅的父亲,左手大拇指根部跳动
这就说明,是有横死的鬼找来。
那种肌肉抽搐一般的跳动,是无法伪装的,当下也证明那个荒山坟地的鬼,似乎还没有放过刘思雅的父亲。
不过这次,饶是眉心沾染了指尖血,似乎抽搐的肌肉跳动,很微弱。
“怎么样了姜承,”刘母着急的问道。
我起身浊气一叹:“还是等天亮,在叫他把!”
说着,我借刚才刘母准备的朱砂黄符,重新画了一符凝神咒,贴在了刘思雅父亲的眉心。
当下一番折腾,我想既然白婆婆和那荒坟里的人,都让回来问问刘父那无论如何,明天白昼,那荒坟里的东西,终归会让他清醒过来。
所理清思绪后,我反倒释然了,转而叮嘱刘思雅的父亲:“让他好好睡会,只等鸡鸣破晓的时辰过了,在叫醒他!”
“好,”刘思雅的母亲连连点头,随即安排:“姜承,你也累了一夜,赶紧回房休息一下。”
“也好,”我应声上了二楼。
回到客房起居室,我倒头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其实熬了一夜,我明明就已经很困了。
但是闭上眼睛,却感觉自己并没有睡沉。
有点半梦半醒的味道可要说没有睡沉,我的眼皮又怎么也睁不开。
可要说睡着了,我耳边却能听到动响。
微眯的眼神,又隐隐可以看见眼前。
只是大脑思绪,变得有些昏昏沉沉。迷糊间,只听“嘎吱”一声木门的摩擦声,一个森然的人影,迈步无声的走了进来。
那脚步很轻,我眼珠子下垂,看到了那人影,穿着一双旧时的老旧布鞋,一步,一步的朝我靠近!
“姜承,”那森冷的声音,诡异的喊着:“姜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