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当下我才恍然
我和刘思雅躲在一旁,能躲过刘思雅父亲的察觉,还能骗得过鬼魅的眼睛吗?
“姜承,”饶是感觉到了我浑身一颤,刘思雅好奇的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不敢说,唯恐吓坏了刘思雅。
就在这惊骇的瞬间,我只觉身后一阵阴风,吹得原本发寒的脊背,更凉了!
“谁,”我惊骇的侧目回头只见一张幽森鬼绿的脸,恐怖极了。
然而,回头之间,也见那人伸手晃过的眼前。
那张森然的的脸,其实我根本就没看清楚。
但是鬼绿的光泽,吓得我整个人很久都没有那么麻了。
错愕之际,但听刘思雅一声:“白婆婆!”
“婆婆!?”我愕然一愣,任凭眼前那只手晃过我的眼皮。伴随着白婆婆凄冷的声音:“坟地开眼,你是活见鬼了!”
声落,白婆婆的手,已经拂过了我的眼前。
她那张本就森然恐怖的脸,在这一刻让我感觉格外的亲切:“白婆婆!”
她还是那般苛责,怨我大半夜的坟地开眼这漫山坟地的东西,吓都能吓死我。
“可是婆婆,”我忙声说起了荒坟的事。
也说起了荒坟之中,有祸人的鬼“无妨,”白婆婆摆手:“人无缘不聚,鬼无怨不来,既然来缠,不是报恩,就是报怨。只等天明,你们在回去好好问问他。问他答应了别人什么,也问他,欠了别人什么。若无相欠,又岂会生怨?”
说话间,刘思雅惊呼:“我爸起来了!”
我下意识心虚的一怔,赶忙侧身和刘思雅一起,躲在坟山的树后遮掩。
探头隐约可见,刘思雅的父亲本就是个瘸子当下脚尖落地,一瘸一拐的模样,就更明显了。而他双眼微闭,似乎根本就不看路。
但是起脚落步,却像是脚上长了眼睛一样,在这荒山坟地,小路难走可他除了本就一瘸一拐之外,走起来犹如平坦的大路一般。
只等他走远,我才看向荒坟不过阴阳眼被白婆婆给抹了。
所以,我只能问白婆婆:“那东西还在吗?”
“他回去了,”白婆婆森冷的回应。
可我就纳闷了:“白婆婆,不是说,人死后就会魂下阴司再入轮回吗?可这为什么时隔百年,他怎么迟迟不入六道?”
“凡事有因就有果,”白婆婆敲了敲我的头。
我只感觉她伸手敲下来的一瞬,我浑身骤冷的一颤,寒毛都瞬间竖了起来。
可当下不容我诧异白婆婆便已经苛责出声:“凡事都要自己开窍,自己去查清因果。这才是出马断事!”
说着她从袖子里拿出了《鲁班书》质问:“这本书,你看过了吗?”
“我,”我茫然一怔眼神侧目间,刘思雅也直勾勾的看着我。
她一咽唾沫的表情,仿佛就是在问,这次该说看过,还是没看过。
“你已经看过了?”白婆婆声冷质问:“对吗?”
“对,对”我仿佛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承认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