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刘母便自顾着急了起来
我算是看出来了,刘思雅的脾气绝对是随了刘母。
当下便安抚着刘母:“您也别急,慢慢说从头说!”
“哎,”她随即抱着刘思睿,示意我:“这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我们进去在说。”
在我应声后,刘母打开了房门。
不过,并没有邀我在堂屋落座,而是前面带路,把我直接带回了二楼。
来到我的客房起居室后,她还小心谨慎的关上了门。
这一家子人,闹得神神秘秘。拉上插销后,刘母才详细说起了事由说是好几天前,我和刘思雅都还没有回来奔丧。
那天晚上,刘母催促着儿子刘思睿早点睡觉。
可儿子刘思睿说,要等爸爸回来他才肯睡。
刘母好说歹说,才哄儿子脱;额衣服进了被窝哄了很久,才把刘思睿给哄睡了。
当时,刘母看了下起居室里的挂钟,已经是十点多了临近子时,刘思雅的父亲还没回来。
早前,刘思睿的父亲就是一声不吭的出了门。
起初,刘母也只当是刘思雅的父亲,去刘家寨哪户人家闲聊喝酒。
毕竟,从刘思雅的父亲瘸腿之后,他的脾气就变得郁郁寡欢。
刘思雅的父亲,素来是个言出必践的人自从瘸腿之后,也一直心里挂念着盘山十八弯的事。
惦记着,当初刘思雅给村民的承诺。刘思雅的父亲为此,总感觉对不住刘家寨的村民。
所以时常在村里酗酒买醉,可是像当晚一样,临近子时还没回来,就令刘母担忧了。
又等了一会,直到十一点子时已至,还是不见刘思雅的父亲回来。
刘母也颇显埋怨的准备上床睡觉了,然而
她刚一转身,就听见门响,心说算是回来了。
果不其然,“吱”的一声响。只等房门一开,刘思雅的父亲便神情古怪的走了进来。
刘母正想上前发顿牢骚,忽然发觉丈夫有些不对劲眼前的刘父精神变得萎靡,目光呆滞,而且周身上下都是尘土。
刘母走上前去,抓住刘父的衣领,就质问他这是在哪弄的?这一身土,是不是又喝酒掉沟里了?
哪知道刘父并没有理会她,径直的朝里屋走去。
这让刘母就更觉得奇怪了往日里刘父在外面喝酒晚归,都是嬉皮笑脸的和自己认错赔不是,今个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刘父进了里屋,也不脱衣服,不脱鞋,就那么带着一身土,就钻进了被窝里,呼呼大睡。
刘母推搡着叫了他几声。可怎么也叫不醒刘父。
刘母当时也只是权当刘思雅的父亲喝的太多了。便也不在计较可是,当刘母帮刘父把满是泥土的衣服,和鞋脱了下来,期间却并没有闻到刘父身上,有任何酒味。
然而即便如此,刘母也只是带着满心疑惑的上了床。
这一夜倒也没什么事发生。
直到第二天早上,刘母带着刘思睿,做好了早饭,可怎么叫刘父也叫不醒。
等到下午
夜幕刚刚降临,当刘母做好晚饭的时候,刘父自己仿佛闻着菜香,便起来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饭桌前。
孩子刘思睿叫他,他也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