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刘家寨的村县记载说,伏虎山的名字,来源于五百年前,相传是天神白虎,因为伤人触犯天条,才被镇压在伏虎山下。
而那盘山的十八弯,便像是捆绑白虎的十八段锁链,整齐密布。
那是一个天杀的局,在风水师眼里,正好能借这煞局,困住这般天杀的畜生。
所以,战斗很快打响,依照鼠婆丈夫的安排,那千人队伍,将十里八村的畜生,全都引导了伏虎山,当那些畜生,全都聚集到盘山十八弯的时候。
鼠婆的丈夫,便带人打生桩,化为厉鬼去找那般畜生索命。
说到这刘思雅惊骇问:“打,打什么桩?”
我当下提醒:“生桩!”
可刘思雅依然不能理解:“什么叫打生桩!?”
“这,”我当下以刘思雅能够理解的层面,整理了下话术说:“古人非常信风水格局,说白一点就是敬畏大自然,所以古人在搞工程的时候,都会进行一些风水选址,以及进行各种祭拜祈求平安,不少的地方进行大型开工仪式都还有这种做法,很多人理解成为是一种仪式,祈求吉利平安顺利,古人的认知也是差不多,因为古人认为要动土,先要进行一些祈福仪式告慰神灵跟自然。”
“而打生桩,其实就是一种仪式,古代在进行大型动工现场的一种开工仪式,正常的都是进行一些祭拜礼仪流程,但是打生桩不一样,就是一种献祭,开工打桩第一根,需要拿人来祭祀,埋到打桩的位置,用来祭祀神秘,祈求工程能够顺利,让献祭的化身守护。”
“该怎么说呢!?”我最后索性一语概括:“你可以理解为,祭祀,用来打生桩的人,就会成为那个地方的守护神”
“哦,”刘思雅恍然点头:“我懂了!”
可即便如此,鼠婆就像是刻意的一般,仿佛故意提起:“最早关于打生桩的传说,相传就是从鲁班开始的而那本《鲁班书》中,就有明确的记载!”
我心里咯噔一下,只当这鼠婆,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这样吗?”刘思雅诧异的看着我问:“姜承?真,真的吗?”
“是,那段记载,我还刚好看过,”我说:“在传说中,鲁班是在建造一座桥的时候,开工都非常的不顺利,连立桩都立不起来,最终他遇到一名修练之人,对方给他出主意,说进行祭祀打生桩,用小孩祭祀祈求顺利,这样才能顺利建造桥梁,无奈之下鲁班接受了这个意见,使用这种方法进行祭祀,最终顺利完成了桥梁的建造。”
“当然这种事只是一种传说,但是历史上的确封建统治者曾经使用过这些方式,大兴土木的时候都要挑选时间,还要进行各种祭祀仪式,正常来说使用家禽家畜进行祭拜,正所谓三禽通地三畜通天,祭祀一般都是家禽家畜,使用活人很少,不过一些残暴的统治者的确使用过人来祭祀。
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都曾经出现过使用活人殉葬的情况,而用人祭祀一般也是在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早期的时候有,那个时候人命其实不当人命,所以这种祭祀的形式在那个时候流传,只是在后来慢慢消失,因为后来的统治者明白了很多东西根本不存在,并不采纳那些奇奇怪怪的方式,但是还有一些东西保留了下来,动土祭祀这种一直到现在还存在。”
话音刚落,鼠婆的手,便突然按到了我的手腕上
那双浑浊的死鱼眼,不断打转:“你,你看过《鲁班书》吗?”
“我,”我涤然一惊,或许是白婆婆的高阶,让我对鼠特别敏感。
尤其是像鼠婆那么诡异的人。
让我下意识的心生警惕,谎称:“我,我也只是听说,我没看过。”
但这话,说的太晚了!
多嘴的刘思雅,和我同时脱口,而她说的是:“看过,姜承他的确看过《鲁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