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青年小吴仔细回忆后,才在夜幕中战兢说起:“我记得很清楚,当晚就是这就是在这,我看到了刘大柱。他当时醉醺醺的,怀里就已经抱着一个纸人。”
看他惊骇的样子,我赶忙安抚他:“别急,你慢慢说”
在安抚声下,小吴细说起了当晚。
原来小吴家,住在坟山的另一侧。
每次回家,都要越过坟山,所以小吴从来都很怕走夜路。
然而当晚,两人迎面撞见小吴见刘大柱手里拿着白酒,就喊住了刘大柱,让他拿着酒,一起去小吴家在喝点。
刘大柱本就是一脸醉态,借着那几分酒劲,刘大柱当下便答应了。
可是就在二人转身,准备去小吴家的时候青年小吴才忽感诧异,问刘大柱,怎么会抱着一个那么晦气的纸人。
刘大柱仿佛也是那一刻,才注意到自己的手,竟夹抱着一个纸人。
或许当时,刘大柱也只当是晦气,便随意的那么一丢将纸人丢在了这处荒废,撞的“砰”的一声。
那会已经入夜,虽然山间坟地,看的并不清晰,但是小吴清楚的看到,那个纸扎就是被丢弃在这座荒坟石台上。
而且,那纸人的脚,好像也被撞破了
青年小吴说到这,我涤然一愣,瞬间明白,为什么早前刘大柱会说,那个女人声称自己的脚踝,被扭伤了。
原来,那个纸人,怨的是刘大柱!
“对了。”我突然在意:“当时刘大柱,丢的只有一个纸人吗?”
“是,”青年小吴仔细回忆道:“就只有一个玉女!”
“难怪,”刘大伯也瞬间明白了,当下呢喃起:“金童玉女素来就是一对倘若被拆开,那显然就是意为缺伴。这也难怪,那个纸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缠上刘大柱!”
“那后来呢?”刘思雅好奇的催问青年小吴:“后来怎么样了?”
青年小吴这一刻才心有余悸的说起,当时他就曾经提醒刘大柱,怎么那么晦气的带这个纸人。可刘大柱一副醉态,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响,也没有说清楚。
后来,去了青年小吴家小吴当下仔细回忆,拉着刘大伯强调说:“这事还真不能细想,越想越觉得诡异!”
“怎么了,”刘大伯忙声催促:“有什么不对的,你倒是说啊!”
“那晚其实刘大柱在我家,没喝多少酒,但是”青年小吴说:“当时在我家,刘大柱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坐在凳子上都像个不倒翁,前扑后仰的摇了很久。其实那晚的酒,”青年小吴尴尬的指了指自己:“都是我嘴馋,其实,大多都是我喝的”
“那后来呢,”我接着问。
“后来,”青年小吴说,那晚他醉的不省人事后,刘大柱才离开。
至于刘大柱后来发生了怎么,又是怎么会想起把纸人带回去,他都不得而知。
只是刚才爬墙听声,听到了刘大柱说起墓前纸人的事他才恍然想起了这茬。
要是刘大柱自己不说估计青年小吴,已经全然忘了当下这事。
事情描述完,青年小吴还赶忙对刘大伯强调:“这事您听听,可全是刘大柱自己招惹的,跟我跟我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