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就感觉我恍然感觉,似乎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所以心里一直怪怪的,可当下又说不清缘由。
我那纠结的样子,和欲言又止的表情,瞬间被刘思雅越发觉得,我就是相家。
或许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刘思雅突然起身,朝我伸手示意:“跟我走!”
“去哪!?”我错愕的伸手,拉住了她。
很快,这丫头便带我走出灵堂,在院子的角落里,看到了昨晚的刘大伯,他身边围满了很多青,还有一些抬凳落座的孩子。
听刘思雅说,刘大伯今天是难得的闲情,居然饶有兴致的在这说故事。
在刘思雅的记忆中,还是很小的时候,就和现在的这些小孩一样,喜欢抬着凳子,跟着刘大伯。
别说那会,现在的刘家寨也没有电视所以,他们童年的记忆中,除了那些跳房子,和跳皮筋的游戏记忆外。
都有一份童年的乐趣,那就是听刘大伯,夜里说灵异的鬼故事。
不过刘大伯说的故事,说去说来,也就那么几个。
小时候听过十几遍,也就腻味了,渐渐刘大伯也不爱说了。
可今晚,他却饶有兴致或许是经历了昨晚的事。
所以在刘大伯一家负责守灵之后,刘大伯并没有回去,而是张罗着一些孩子,在灵堂外说起了故事。
或许,也是油然而生的亲情。
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和死者也就是刘大伯的亲妹妹,小时候的一些乐趣把。
又或者,是刘大伯想让这灵堂多一些人气。
无论刘大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的故事,的确引来了很多人围听。
有的听入迷了,更是席地而坐。
当刘思雅带我靠近,只听了故事的开头,便哑然失笑:“又是那个老故事!”
“什么故事,”我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这故事的名字,但”刘思雅说:“大概就是刺猬报恩,送了一本《鲁班书》出去。后来,我在网上也查到过这个故事,网上可比我大伯,说的更详细。”
“《鲁班书》!?”提起这个名字,我赫然就来了兴致,当即远远的听着刘大伯,绘声绘色,宛如一个说书人一般聊起了故事
当下刘大伯话说,天色黑沉,大雨“唰唰”下着,叶灵均狼狈地跑进一座破庙避雨,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心中默默咒骂这个鬼天气。
“年轻人,过来烤烤火吧。”一道低沉苍老的声音在庙中响起。
叶灵均吃了一惊,他连忙扭头,发现破庙的角落里竟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他面前生着一堆火,跳跃的火光映在他脸上,那张苍老而凄楚的面容纤毫毕现。
“老叔,刚刚我没注意到你,真不好意思。”叶灵均大大方方地打了个招呼,坐到了老汉的对面。
老汉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小伙子,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你是打哪儿来的?”
“我从南边来。”叶灵均爽朗地笑了笑,“我是个四海为家的木匠,在找一本名叫《鲁班书》的书籍。”
“唉。”听完叶灵均的话,老汉突然叹了一口气,“小伙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说完,老汉不等叶灵均回话,自顾自地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