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到了她戴在身上的护身符。
将其拉出被子远远的细看。
当时不由得细想起,这三角黄符,姜玲交给我的时候说是在出殡以前就画好的。
仔细推敲,难道出发之前,姜玲就看出了端倪,认定了刘思雅今晚会来会闹邪?
越想这事,越感觉有什么蹊跷。
为了应证护身符,是不是姜玲出殡以前就画好的。
我甚至还伸手细探,在黄符上用手指轻戳朱砂的墨痕,发现墨痕早已经干了那一刻,我不禁傻笑!
自己怎么那么蠢?就算这护身的三角黄符,是下山之后才画的,交给我也那么久了。
早就干了,我怎么会蠢到伸手试探墨迹!
我对自己有些哑然无语,只想当下,或许是脑海中,下意识的想起姜玲,就曾经这样,一擦墨迹揭露我的谎言。
所以,我才会潜意识的去学!
等等,错愕之间,我恍然明白了什么。
只等那几个小时熬过,天色骤亮之后,刘思雅从我怀里重新醒来:“姜承,你,你都没睡吗?”
“没睡,”我抽回自己已经发酸的手臂。
那脸上的五官,都快愁到一起了。
看到这,刘思雅尴尬的一咬薄唇:“抱歉啊!”
“没关系,”我当下才问起:“昨晚的黄纸,你还记得吗?”
“什么黄符?”刘思雅诧异的问。
“就是当时,”我提醒她:“那会我需要黄纸,画遮阳符的时候那张黄纸,你从哪找来的。”
“车上,”她说完一愣:“那个纸扎的车。”
她自己也恍然明白了说是当时,纸扎冥具的车子,手机,那些大城市用到的家具,都是她亲手做的。
所以,她很清楚,纸扎车,有个车牌号的地方,就贴了一张四四方方,很像道符长短的冥纸。
所以,昨天当我说需要黄纸画符的时候,她就油然想到了。
但万不曾想,就那么一个举动,就招惹了噩梦缠身。
细想之下,刘思雅不禁说出:“这,这老太未免也太小心眼了!”
我赶忙捂着她的嘴强调:“别乱说话!”
刚提醒完别人,我自己也冷不丁的说出:“小气鬼,不就是那么来的吗?”
说完,我感觉“呸”了三声。
以示封阵!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倒也无可厚非出马断事,如郎中问诊,找到了病脉缘由,事情倒也简单了。
趁着一早,我便嘱咐刘思雅,只等回去以后,抓紧做个纸车,重新到坟前,三香五忌,虔诚礼拜倒也无妨。
“那,”刘思雅担心:“那能行吗?”
“放心吧,”我已经想通了,昨晚随着下葬,死者的七魄已散,三魂归于三路我遇到的,便是送下冥界黄泉的地魂。
也就是,人们最怕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