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大多都已经安顿好了,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只有赵秋菊的老公,一见我,便打着困顿的呵欠,客气的说起:“姜承兄弟,就等你了!”
随后,他也试着向我问起了坟山上的事。
我没有隐瞒,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跟他描述了一遍。
当中疑似梦境中的凶险,我丝毫没有夸张。
可赵秋菊的老公听完,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一抽嘴角:“明白姜承兄弟辛苦了,只等明个一早,我给你好好包个封红!”
感情,说到头他也只当我是危言耸听,讨个事钱!
“不必了,”我婉言拒绝,这种蠢事,以后我绝对是不会在参与的。
当然,我只要求:“您只需要把纸扎冥具的钱,结给我变成,其他的就算了!”
“那当然没问题,”主家赵秋菊的老公,憨厚一笑,随即安排起了我当晚的住处。
还说,当下距离天亮还有会,让我小睡几个小时,明个一早,就安排车,送我和镇医院的那些医护人员回镇上。
为了方便叫醒,所以当晚的客房,都是安排在楼上紧靠的几间。
就在我和赵秋菊的老公,刚踏上二楼的时候“额,啊!”突然一声惊呼,吓得我涤然一惊。
从那声音中,不难判断出惊恐的情绪。
“出什么事了?”赵秋菊的老公,当即循声,去敲响了客房的门。
而门内,也传来了护士长惊讶的声音:“思雅,你没事吧,没事吧?”
是刘思雅吗?
我也担心了起来,跟着主家过去,在一阵敲门后,护士长才颤颤巍巍的开了门。
只见那间客房内,睡着三个女孩,当中就有刘思雅。
她整个人蜷缩的蹲在床上,浑身都在害怕的剧颤。
“没事吧思雅,”我小声问着。
凑近上前的一瞬间,刘思雅突然伸手保住了我,嘴里哽咽出声:“姜承,吓死我了!”
“别怕,”我问:“出什么事了?”
“我,我,”刘思雅哆嗦了半响,才说出:“我梦到鬼!”
“鬼!?”这个字眼,让在场的人,尽皆是一怔!
尤其是护士长,她仿佛听刘思雅说起过什么,吓得浑身都在发抖:“正,正好思雅,姜承来了,你赶紧把刚才的事,告诉姜承!”
“对,”一旁的女孩,恰好就是当初我见过的那个救护车上的随车护士。
她也在劝诫刘思雅:“把刚才下山的事,你,你赶紧跟姜承说说。”
“是啊,”护士长压低了声音,碍于主家赵秋菊的老公在场。
才压低了声音,颇显忌讳道:“没准啊,这这里真有什么问题。”
在众人的一番安抚下,刘思雅才战兢说起:“其实,刚才在下葬送魂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刘思雅说,就在早前的坟山上,依照当时下葬的安排。需要烧香烛,纸钱纸人,纸马纸车。因为有些纸扎,是她做的,所以当时,她就帮着赵秋菊家,负责依序烧这些冥具。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