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那么不偏不倚
甚至随着少女的愤怒,我能明显感觉到起伏。
“还不拿开,”少女一喝,我才充满将手收回。
脑海里飞速旋转,当下该怎么解释。
还没找到借口,那少女便已经开始质问:“你来灵堂干嘛?”
“我,”该怎么说呢?
当下我已经不再害怕南茅北马,互不干预的禁忌。
我只怕这少女,误以为我是来横插一脚,坏她生意的主。
那少女见我沉眉哑然立马意会的一笑。
她双手一合,成道礼试探:“道兄?”
“不是,我,”我索性说了吧。
当下我便直言不讳的说起,自己并非源自南茅。
而且眼下进入灵堂也没有恶意,仅仅只是想替事主,来提醒一下主持法事的阴阳先生。老黄历说,今晚子时一过,就不会在开鬼门关,
“我没有恶意,”我一再强调,甚至谎称:“我就是镇上,帮忙送纸扎的。”
那一刻,我没敢说出白婆问事馆。
也唯恐,玄门同行之间,落人口实。
毕竟,白婆婆早年是名声在外的北马弟子。
所以,我自然不敢坏她名声。
然而,那少女看我解释的脸都红了。
她“噗”声一笑:“没关系!”
她竟然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不近人情,反而带我离开灵堂。
在门口才驻足细说:“我知道子时一过,今晚鬼门关就会关,但是死者过了子时,就是头七。”
她甚至看出:“你虽然是送纸扎的,应该懂些阴阳吧?”
说着,她拿出了刚才我弄丢的遮阳符。
看着上面的朱砂墨迹,她秀手轻试当着我的面,指尖那么一触。
瞬间就把我拆穿了,毕竟眼下便可以证明。
至少,我是懂得画符写咒的人。
不过,这少女并没有介意,而是抿嘴一笑,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其实”她还当下还起了缘由:“今晚子时一过,就是死者寿终七天,按理来说便是头七回门可死者因为死后留恋阳世,在阴差阳错之下,死者的魂魄回体,并没有去城隍报道。”
少女细说,人死无怨者,时候三魂归三路。
地魂,也就是民间常说的鬼,会去城隍报道,城隍阴司,又或者是山神庙,那就犹如阳世的街道办事处。
查证死者的身前善恶,无论身前为善,还是身前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