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放下纸扎离开灵堂后,赵秋菊夫妻,便火急火燎的安排起了麻将。
那些来吊唁的同事,很快便在麻将声中,忘却了刚才的不满。
就连护身长坐上麻将桌,也全然忘了和我刘思雅的存在。
只等事主赵秋雅夫妻,眼见少女离开后。
他们才急着过来向护士长打听:“护士长,您帮我找的人呢?”
“哦,对了,”护士长这才想起,赶忙起身一指,介绍道:“思雅的男朋友姜承!”
“唉哟,”赵秋菊故作惊叹:“还是思雅的男朋友,你好,你好!”
我起身微笑的回应一声:“你好!”
同时和赵秋菊的老公,伸手一握,便算是打了招呼。
只等寒暄几句后,赵秋菊便悄声说起:“姜承兄弟,你看方不方便,我们到那边说话!”
“当然方便!”我当即应声,跟着赵秋菊夫妻,移步走向一旁。
与此同时,刘思雅也挽着我跟了过来。
走到院子僻静的房间后,赵秋菊夫妻打开了房门,客套的邀请我和刘思雅落座。
随即,他们将事情,完完整整的对我复述了一遍。
前因后果,和护士长说的,完全如出一辙。
只是说到最后,赵秋菊夫妻颇显埋怨。还说,他们也曾提醒过这少女,老黄历上,清楚写的是明天不宜安葬,因为鬼门关不开。
可那少女却说,根本就不用管老黄历。
一时间,两夫妻都犯了难。
“或许,”我想是:“她是有别的办法,送死者下葬,送阴魂上路把。”
“哎哟,就那丫头片子?”赵秋菊的老公沉眉一挤:“她能有什么办法?”
“是啊,”赵秋菊更是说起:“我已经打听过来虽然这丫头是村长找来的,可实际上,也就是村长找到什么姜家,然后姜家这个少女,恰好在这附近。所以姜家的人,就让她来了其实就连村长,也压根没见过这丫头。只是这丫头的父亲,几年前在村里,帮村长家办过事情。听村长说,这丫头的父亲确实很有本事,可这丫头”
赵秋菊表情一顿,缓了缓语气说:“那就谁也说不好了!”
赵秋菊的老公尴尬的呵笑附和:“毕竟,太年轻了!”
尽管他们说话用词很谨慎但是太年轻,这三个字,还是戳到了我。
我心里总感觉,这就跟变相说我,没什么区别!
我尴尬的一阵哑然失笑,甚至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然而
“姜承兄弟,”他们很快话锋一转,压低声音说:“其实吧,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麻烦你,进去看看!”
“进,进去?”我一愣:“去哪?”
“当然是去灵堂看看门道,”赵秋菊的老公说:“我吧,总感觉心里怪怪的就怕这丫头片子,闹出什么差池!”
“是啊,姜承兄弟,”赵秋菊也说:“这事,就烦请您,务必帮帮忙!”
“可,”我颇显顾虑的沉眉还没开口,刘思雅便已经提起:“那阴阳先生不是说了吗?灵堂和棺椁前,不能沾染生气。”
当然,在重复强调之后,刘思雅也呢喃:“她这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应该是真的,”我想:“有前车之鉴,如果死者曾经沾染生气活了过来那极有可能,会二次闹邪。这样做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