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我个个都得重新做。
好在今天,刘思雅帮忙做着纸车和手机一类的东西。
只等做完之后上色,在等颜料和浆糊风干天色便已经是夜幕降临。
我和刘思雅刚休息了一会,护士长便如约而至,敲响了问事馆的大门。
“来了,”刘思雅当即起身,拉开了问事馆的大门。
只见当晚来的,还不止是镇医院的护士长。
当天镇医院除了上夜班的同事以为,其他的都来了。
当中,还有今早的司机大叔,和当时救护车的随车护士。
他们一见面,那随车护士便直接问起:“怎么样?累了一天吧?”
刘思雅唉声一叹:“别提了都快累死了!”
“哈哈,”随车护士直接噗笑出声。
周遭的同事,也全都跟着笑出了声。
司机大叔,更是犹如个老司机一般说起:“是这样的,起初嘛都,都这样,但丫头,还有,那谁。”
司机大叔居然还伸着个脖子,朝我看来,嘴里结巴坏笑的说:“那,那兄弟,可得注意身体,大叔过来人,有些事,咱可不能当饭吃!”
“哈哈,”众人无不哄笑,在接下来的起哄中。
刘思雅的脸都红了:“你们说什么呢?别误会,我们只是在做纸人。”
“是是是,”众人略显调侃的应声:“都知道你们在做人!”
一瞬间,说的就连我,都不禁为此尴尬了。
后来还得亏是护士长解围:“行了,别笑他们了两个孩子脸皮薄,哪受得了你们这些人的嘴巴去说。”
在护士长的劝诫中,众人才收起了戏虐的调侃。
转而有序的进门帮忙,帮着把今晚要用到的纸扎冥具,全都抬了出去。
赵秋菊家,也安排了两个面包车和一个拉货的长安车。
一来是方便拉这些冥具,二来是方便接送,这些去灵堂吊唁的同事。
大家分别挤在两个面包车上,约莫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才来到了周边村寨。
车子直达赵秋菊家的大院。
下车,便看到了灵堂
白绸密布,花圈尽然有序的靠着大门两旁。
院内,放着哀乐但却丝毫没让人感到悲伤的气氛。
因为在这哀乐弥漫的大院中,还有稀里哗啦的麻将声。
当我们走近大院的那一瞬,就听护士长悄声提醒我:“姜承,快看快看,就是那个丫头片子!”
“那个阴阳先生吗?”我呢喃的侧目。
说来也是奇了,那少女给我的第一印象,真不像是一个阴阳先生。
虽然当时的第一眼,我看到的紧紧只是背影。
却见她,根本没有想象中的一身道袍。
反而是一袭薄纱素裹,颇有几分古人汉服的讲究。
一袭长发,被银铃发饰素裹,那发丝轻柔,顺亮。
当那少女突然转身回头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