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我当时的感觉中,即便是个成了气候的猫,终归也才八年,算不上成精直接安眠药下的重一点,亦或是趁着它睡了。
将其丢入炭火盆中,用阴火烧了,不就一了百了!
我始终难以理解,为什么白婆婆当初平事,要如此大费周章,只不过是一只饲养多年的猫,又不是上百年的山精野怪,以白婆婆的本事,何至于那么麻烦?
好在那个时候,我初出茅庐,单纯的是因为不敢托大否则,我真想以自己的方式来平事。也好在那个时候,我恐生意外,才依照了白婆婆书里的方法去做。
然而,那都是后话当下在我沉浸思绪的时候,刘思雅却突生感触:“这白猫,看起来好可怜!”
“是吗?”我漫不经心的随口回应。
当定睛回看的时候,赫然发现白猫,就那么悻悻的蜷缩趴在了大门口,而那猫的眼中,在也没有了早前,初见时候的狠戾。
反倒是在安眠药和病态的促使下,让它没有半点神色。
一副意将猫眼欲垂的困态,可它又仿佛在强顶着困意,不断尝试着将眼睛睁大,又重新垂下。
照此反复,约莫近百次,才终于顶不住沉沉的困意,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了,睡了,”韩大叔激动的冲我喊道。
我赶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随即示意他:“抓紧时间布置!”
“好,”韩大叔连连点头。
在这当中,已经不用我在过多的交代因为白婆婆写在书里的东西,他们也全都看到了。
当下,便急着找来寿材棺椁,而韩大叔也叫醒了韩大婶。在我收回油灯的同时,他们已经换上了白衣素服。
期间,韩大婶也曾问及,为什么要做那么触霉头的事。
对此,韩大叔也解释了一遍,至于这当中缘由,常人也无法深究。
只是在白婆婆的书册笔记中,粗略的提到猫狗养的越久,就越通人性。很多猫狗,在养的年庚日久之后,甚至还会将家里老人的命,和它们栓在一起。
所以才闹了那么一出,为的就是让白猫,以为韩老太已经死了。
“还真是麻烦,”韩大婶抱怨了一句。
但为了韩老太,她也只能妥协的配合。
至于白婆婆的书册笔记上,的确是那么记载的缘由。
可我却一直在意,这事真的如表面看来的那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