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对人提及,我又唯恐触了别人的霉头
所以,纠结再三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嗨,你倒是说啊,”韩大叔有些着急了,浊气一叹:“有什么晦气,能比招惹了灵异更晦气的!?”
“是啊,姜承,”刘思雅也劝:“你说啊!”
“算了,”我想:“还是麻烦韩大叔,再骑铁驴,送我回一趟问事馆查清楚了在说也不迟。更何况,要想平事,我也得准备一些东西。”
“得,”韩大叔也不在催促。
心想,倘若平事的办法,真的和我们说的一样。被白婆婆记录在什么书册,那依葫芦画瓢,即便还是个学徒,照着书做,怎么也能平事。
而且,他也更放心了!
便为此,韩大叔重新将摩托车,从车棚里骑了出来。
我和刘思雅依序上车只等韩大叔骑车上路之后。
我和刘思雅才闻到了浓烈的酒气。
那一刻,才想起韩大叔那醉酒的模样。
也真是一个敢骑,两个敢坐倘若刚才我想起这点,估摸着我宁愿缓缓,也不愿敢这个节骨眼,坐韩大叔的摩托车。
在这山间路上,又是夜路,韩大叔将车骑的很快。
但凡一颗小石头,都能使车颠簸。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刘思雅从后将我紧紧的抱住。
而且夜里的山风很大,在加上极速行驶的摩托车。
我整个人都冷的瑟瑟发抖,刘思雅穿的淡薄,又是短裙又是薄丝。
骤冷的山风中,她也只能紧紧的抱着我,依次来暖和一些。
相比于她,我可就幸福多了。
感觉到了背上的柔弱感,我整个人内心都是忐忑和狂热的。
少不更事的我,不对当下我应该已经算是情窦初开的我,被她这样贴着,抱着。我不免也会有些想入非非。
渐渐,我开始不在恐惧,甚至已经忘了韩大叔是不是酒驾。
我当下甚至希望,摩托车在开快一点,让刘思雅将我抱的更紧。
也纠结的希望韩大叔,将摩托车骑的慢一点这样,就可以享受多一刻的温存。
多年后,我回想起这些,也觉得自己当时好猥琐。
甚至觉得好傻,思想怎么那么肮脏!
可是试问每一个人,回想起情窦初开的那个年纪,那个阶段,谁不是这样?
谁又没有过这样的心理?
没有谁是天生的情场老手,没有谁是不用经历这种期待的怦然心动。
也正因如此,所以初恋才沉淀在了记忆中。
而除尝的禁果,也被人形容是羞涩的。
一个多小时以后,韩大叔将摩托车骑到了镇上。
当我们下车回到了白婆问事馆。
我很快便从白婆婆留下的书册中,找到了那段记载。
那是早年白婆婆平过的事。
而这当中,对于怪事的发生,有着巨细无遗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