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思雅也劝诫着韩大婶,示意她先回房间休息。
“好,”韩大婶实在是太疲倦了,尤其是拔刀银针之后,那股筋疲力尽的后劲涌来,她再也撑不住了。
刘思雅小心翼翼的扶着韩大叔去了偏房。
我随取身上带来的一些符咒,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一张白婆婆所画的凝神符。
当下这符,可派上了大用。
我将黄符贴在韩大婶的眉心,随即自顾在韩家老宅翻找了一阵,好在老宅虽然破旧。
可因为破旧,一些稀罕玩意,反而不难找到比如煤油,和油灯做引的棉线,还有农村常见的土碗。
我将三个土碗摆在韩大婶的头前,和双肩的正上方。平整归放后,倒入煤油,放入棉绳。
最后借门口的红烛引火,点燃了三盏油灯我随即再三叮嘱韩大婶,唯恐她少有不慎,被油灯烧伤,也唯恐她不经意间打翻了油灯。
只等韩大婶应声回答之后,油灯也变得火势骤亮。
守着韩大婶入眠之后,我才拉着刘思雅,离开了老宅的侧卧。
关上房门以前,我还特意看了看,确认韩大婶已经沉沉的睡去,甚至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自此,我才释然放心的,拉上了卧室房门。
“姜承,”刘思雅好奇的问:“为什么你要在韩大婶的身边,摆下油灯?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当然,”我淡然一笑,解释说:“人的双肩和头顶上,是有三盏阳火的民间说的火头旺,指的就是这三盏阳火,而玄门中的说法是,这三盏阳火,压制着人身三魂。所以阳灯入体鬼难侵,可如果半夜回头,或是一惊一乍的极度恐惧之下,阳灯一灭,就极易看见鬼魅,也极易招邪、所以才有老话称之为,阳灯一灭,命难寻!”
我想“韩大婶两天一夜的疲倦,一直都处于高度紧张之下,一惊一乍难免三魂虚弱,阳火暗灯借灯油的火光映照,可以助她暂稳三魂,好好睡个觉,等这一夜过去,明早起来也就没有大碍了。”
“原来是这样,”刘思雅抿嘴一笑。
那淡然浅笑的样子,仿佛充斥着求索解惑的满足感。她对玄门灵异的好奇度,真的远胜寻常女孩。
甚至当下还问我:“房内凌乱摆放的这些插香,要不要收拾。”
“不用,”我说:“这间老宅,应该常年都只有韩老太一个人住韩大叔夫妻,应该是为了做生意方便,都住在镇上。所以这房大压人,老宅就会变得阴暗潮湿。”
我话还没说完,刘思雅就打断:“姜承,还真是我以前就特别好奇,为什么老家也是这样?一些很久没住的房间,或者荒废的老宅,总会让人感觉阴嗖嗖的。”
可这种情况
“很正常,这就是大家常说的房大压人,”我解释说:“人不住,鬼住!”
这话,瞬间令刘思雅瞪大了美眸:“你,你开玩笑的吧?”
“我可是很认真的,”我当下甚至说起:“世间游魂野鬼那么多,而这荒废的老宅,和废弃的客房,闲置的世间长了,久而久之就会滋生潮气,潮气也会滋养阴气,渐渐就形成了你刚才所说的凉飕飕的感觉。而那种凉,能在不经意间。就让你浑身寒毛都能竖立起来,让你心里莫名的发怵,这就是阴气给人带来的不适,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