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在银铃上,画下了驱魂咒“姜承,”刘思雅好奇:“这是什么咒?”
“我画的是驱魂咒,”我坦白说起:“如果这咒,落在道家黄符上,就成了驱鬼治邪的符咒,如果落在银铃上,就会让这普通的银铃,变成出马弟子口中的驱魂铃。银铃本身平平无奇,可如果在银铃上画摄魂咒,那就会让普通的银铃,变成一个摄魂铃!”
“银铃可以说是是出马弟子长带身边的法器,在以红绳串联,就可以布阵捉鬼。这是出马弟子的入门课,在依照具体的方位布阵,还能布置出驱魂镇,摄魂阵,或者是拘魂阵”
“那么神奇!?”刘思雅有些惊讶,颇显好奇的拿起红绳挂铃细看,骤然发觉:“姜承,为什么这红绳感觉湿漉漉的?”
说完,她还看了看自己的手,诧异的发现:“这红绳,怎么还掉色!?”
“是潮湿导致的,”我解释说:“别小瞧这红绳,平日里放在白婆婆的起居室,安置在仙家供桌上,所以难免潮湿至于掉色,呵!”我尴尬的一笑,坦白说:“那不是掉色,而是血迹,这红绳和你理解的红绳并不一样。是取黑狗血或者公鸡血来染色的,当然了,如果对付更厉害的邪祟,还会用更特别的血来染色。”
“什么血,”刘思雅问。
我真没好开口,去说一些敏感的秽血,只是想了想,尴尬说起:“比如蛇血!”
这话一出,就足以吓得刘思雅将红绳挂铃丢之不及!
看她害怕的不敢在摸红绳我才将纸扎的编条递给了她,让她帮我编织出两个灯笼。
借这个空档,我铺开了整张黄纸,裁剪出糊面灯笼的大小在以毛笔饱沾朱砂,就在我准备在黄纸上,画下摄魂咒的时候。
脑海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人无缘不聚,鬼无怨不来!”
“谁!?”我涤然一惊,惊恐的侧目。
只感觉刚才的声音,仿佛近在耳边,又仿佛在我脑海中回荡。
我忍不住惊恐的质问:“谁在说话?”
“没,”刘思雅一脸的错愕:“我没说话”
“嘘!”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我知道刚才的声音,并不是刘思雅的。
只等刘思雅安静下来后,那个声音仿佛又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我们出手阻拦,就是有违因果。我们北马弟子,只是从中化解,不然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竟然是白婆婆的声音,可她的声音,怎么会适时响起?
我再度环顾周遭,嘴里不住的呼喊:“白婆婆是你吗?”
“白,白婆婆,”听得刘思雅惊骇的一咽唾沫:“姜承,这种时候,你可别吓唬我!”
是啊白婆婆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刘老板的钟表店。
可我刚才听得的声音,又是怎么来的?
我忍不住心里的多疑,当下便在刘老板的钟表店,找了起来。
刘老板的钟表店,并不大几乎可以说是一眼,就可以看遍店铺里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