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我们抵达调查局之后才发现
当下已经入夜渐深,陈队长早就已经下班了。
而调查局里黑压压的,一楼大厅,只有一位值班巡警。
经过一番打听,当我听说他是陈队的徒弟时,我没有犹豫,将事情一股脑的说给他听。
说完,便开始催促他,赶紧出敬,去看看那个少女。
但值班调查员,对此颇显无奈的告诉我他们是刑事调查组。
如果只是普通家暴,虐待儿童。那等民事调解。
这不在他和陈队的管辖范围。
我急了:“逼良为娼,你们都不管!”
“那少女才多大?”值班调查员当即问起:“你这样指证,有什么证据吗?”
“我,”我气愤的指了指自己和刘思雅:“我们都看见了!”
“亲眼目睹了当时的过程?”值班调查员很严谨的问。
“这,”我坦白说:“这倒没有只是隔着铁门,听来应该是这么回事!”
“那这能算什么证据?”值班调查员打了个哈欠,对此噗之以鼻:“今晚可真不消停。行了,醒了明天我会帮你转告陈队的。”
说完,那值班调查员便摆了摆手,催促我们离开。
无奈之下,我和刘思雅也只能识趣的,离开了调查局。
但我相信,明天陈队来了,但凡听说这事,就一定会来白婆问事馆,了解情况。
只是当下陈队不在,这事我们也就变得爱莫无助了!
当晚,我把刘思雅送回出租屋后吗,才回到问事馆一个人在问事馆,我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
躺在二楼的床上,翻来覆去之间,我闭上眼中会想起那个少女幽怨的眼神。
那双眼睛,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或许是我自己,心里对这事一直保持这耿耿于怀的芥蒂,仿佛当时没有救下那个女孩,就是我的问题。
所以,那少女哀怨的眼神,成了我心里衍生的自责。
白婆婆已经就说过,疑心神安规,而愧疚,则是心里的鬼字如其意,愧字,竖心旁一个鬼字,组成愧疚的愧。意为心怀愧疚之人,就会衍生醒来的鬼。
所以,整整躺在床上两个小时,我也没能睡着最后,我索性下楼,将白婆婆整理出来的书册,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