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渐渐开始喜欢思索当中的因果。
“姜承,”白婆婆适时问起:“你知道为什么疯女人会怨这个道士吗?”
“这还用说,”我坦言:“毕竟从始至终,就是这中年道士当初的一己私欲,才惹出了今天的惨剧也是这中年道士,在十几年前将她们母子遗弃在这山神庙自生自灭。这让疯女人,如何不怨?”
“不止如此,”白婆婆却说:“如今这道士,更是要在疯女人死后,向村长一家索命疯女人如何能善罢甘休?不为别的,如果村长一家死了,那谁照顾刘孟强?”
对啊这一刻,白婆婆的话惊到了我!
仿佛从始至终,我就没想过这点!
“这个疯女人,”我忍不住呢喃:“没想到死后,都还顾忌她的儿子!”
“疯女人!?呵呵”白婆婆浊气一叹,感慨道:“这个世界上,但凡以为人母的,有几个不是疯女人呢?”
我愕然瞪大了眼睛看白婆婆,只觉这番话颇显讽刺和侮辱。
但是,看着白婆婆浑浊的眼睛,似有泪光闪烁。
不难看出,这番话她说的狠认真当下细想,其实白婆婆这番话,真的不是毫无道理。
就在这思绪间,突兀的传来一声:“爸你没事吧!”
中年大叔循声回头:“孟,孟强?你去哪了?”
“我!?”刘孟强至今还是一头雾水,说:“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和白老太,不是,和白婆婆一起,在刚才姜承哥昏倒的地方看纸人,结果白婆婆把纸人做好之后,她念了什么咒,我就突然昏倒了!”
听了这话,中年大叔也不难想象,必定是白婆婆那个时候,对纸人做了什么手脚。
深知此行有什么危险,才刻意让刘孟强在那昏睡了一段时间
“只要你没事就好,”中年大叔激动的抱起了刘孟强。
一改往日严厉凶狠的表情,那疼爱的样子,完全溢于言表。
如果我是疯女人,可以给刘孟强选择一个父亲的话那我也希望会是中年大叔,而非中年道长。
或许这一切,都诚如白婆婆所言把!
就在这思绪间,刘孟强指着山神庙问起:“那里面怎么回事!?为什么那道长要蹂躏一个纸人!?”
我们闻声才回头,这才注视到了山神庙内,中年道士宛如一个疯子一般撕扯着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