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客房以后,我疯狂的敲着门:“婆婆白婆婆,快,出事了!”
我战兢的害怕起来,明知道白婆婆腿脚不便,但我还是我忍不住惊慌的敲门。
唯恐稍有不慎,下一个被戳破眼睛的就是自己那一刻,我感觉背后的冷汗,被风那么一吹,都是凉飕飕的。
在那种极度恐惧的心里作用下,我整个人都快吓懵了。
好在这时,随着“嘎吱”一声,客房木门敞开。
白婆婆一双浑浊的老眼,盯着我质问:“慌慌张张的你怕什么?”
“我,”我战兢的舌头都打结了:“婆婆,村长家,死人了!”
白婆婆表情虽然一顿,但并没有表现出惊骇又或是惊讶的表情。
她仿佛很平静,即便是那一顿,也只是诧异:“谁死了能值得你大惊小怪?”
“陈,陈阿婆,”我战兢脱口的同时,也想起:“不,应该还没死!”
可是,看陈阿婆当时的样子,应该离死也不远了该怎么跟白婆婆说。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索性拉着白婆婆:“您也别问了,赶紧跟我去看看吧!”
说着我就将白婆婆扶出了客房回到村长家的陶屋饭堂才发现,真让我这乌鸦嘴给说准了。陈阿婆年迈失血。
还真就死了!
当我推门的那一瞬间,就看着陈阿婆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那鲜血都已经流了一地。
吓得我整个人都已经麻了!
白婆婆却稍显从容,她淡定的上前,缓缓的弯腰俯身伸手一探陈阿婆的鼻息后才说:“已经死了!”
“死,死了!?”连村长都颇显震惊。
而中年大叔就更是一阵后怕,他在这种莫名的恐惧下,将刘孟强死死的护在怀里他们警惕的注视着这个房间。
就好像是那脏东西,还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一样。
被他们这样渲染,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整个房间突然静的落针可闻。
而与此同时,白婆婆仿佛避讳死人一般,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秽物,继而说起:“通知她的家人,准备后事吧!”
村长为难的说起,陈阿婆早年就是村里的神婆,一生没有出嫁都到了这把年纪,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家人!
“一生未嫁,”我不由得一愣:“神婆难道就不结婚吗?”
“这倒不是,”村长欲言又止的开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