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害怕极了,而与此同时,厕所外的刘大茂探头催促:“姜承哥,你没事吧?”
“不是,”我战兢的问他:“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凑近厕所,仔细听了听:“没有啊!”
的确,那“咕咚”水响的动静,竟然又消失了!
“还有完没完,”刘大茂白了我一眼,抱怨说,我一惊一乍老是吓唬他。
说着又一次走出了女厕“你别走啊!”尽管我想让他留下来陪我。
可他只当我一直都在吓唬他,根本不屑在搭理我了。
这一刻,我也不确信,到底是不是自己在极度恐慌下的幻听。
而且当下细听,整个女厕也没有了那故意的“咕咚”水响声。
我继而淡定心神后,开始洗手可万不曾想,当我打开水龙头冲洗的时候,流出的水,竟然呈血红色。
“幻觉,”我略一沉眉,心想:“这一定是幻觉!”
随即,我还是壮着胆子伸手可是这双手,却在水中越洗越红。
我能想象,当下自己肯定是被鬼迷了眼,这种时候与其惊恐的大喊大叫,还不如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我随即关了水龙头,佯装不觉的摸出纸巾,可擦手时候我惊呆了,居然连擦手的纸巾,都变成了血红色。
我淡定心神,还是假装根本不去在意可是耳边,却传来滴答,滴答,滴答的水响。
我下意识看了看水龙头,明明是关好的,也没有滴水的迹象。
就在我心神一愣的同时,随着滴答一声一滴鲜红的血珠滴落在了吸收池。
我下意识惊骇的将脖一缩目光也恰好直视,看到了洗手台上的梳妆镜中,一个透明厚底包裹的女人,赫然出现在镜子中。
只见她低垂的头,缓缓的抬了起来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不!确切的来说,那并不是一张正常的脸。
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看到她的头发散落的垂在胸前,眼睛空洞洞的,好像并没有眼球,眼角不停的流着血。
随着面颊腐烂的程度,已经根本看不到鼻子了,就连嘴巴,也像是极度畸形的唇腭裂,烂唇之间,隐隐可见屎黄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