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五项为五根的血,分别是眼、耳、鼻、舌、身等五根,五根以外就是脏腑内脏的窍血,心尖血,心尖血。
“心尖血对应哪一怨!?”刘思雅催问!
“我忘了,”我一紧张,白婆婆告诉我的那些,我全都想不起来,只隐隐记得,什么气大伤肝,欲大伤肾。
心尖血,是哪一怨引起的,我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
“姜承,”刘思雅埋怨:“你可真行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我也不想,可第一次查事,我这心里自然是免不了的恐慌。
刘思雅又问:“那他吐血以后,会怎么样?”
“这我记得,”我说:“体魄一词就是那么来的,人体七魄决定了身体的好坏而人生窍穴也是有限的,心尖血又是人体大部分精元所在,失去了精元,那这个人必然会变得体虚多病时间长了,自然也就命不久矣。从他刚才吐血的情况来看,已经成了淡雾状,估计”
“估计什么,”刘思雅好奇的问。
我压低了声音:“估计命不久矣!”
话音刚落,白总又是一口气血喷涌,随即紧捂着胸口,一阵猛烈的剧咳。
而他咳嗽稍缓之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而是突然眼神一变。
仿佛来了灵感一般,拿起了毛笔全程,在做这些的时候,白总的心思全在书桌上,心神高度统一,甚至连看都不屑看我们一眼,好像我们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以毛笔饱沾朱砂,落笔在书桌台上的宣纸上,狂奔洒脱,苍劲有力,宛如一个画家!
“他在画什么?”刘思雅小声问我。
“这我哪知道?我战兢的垫着脚,可烛火摇曳下,什么也看不到。
其实我也挺好奇白总画了什么!
可是看着烛火晃动出的那道鬼影我又不禁心有余悸。
就在这忐忑间,白总仿佛有收笔题字的动作,嘴里呢喃:“只恨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恨!?”我只抓住了这个字眼,而于此同时,刘思雅颇显惊讶的看向了我,指着我欲要惊呼,又唯恐惊动了冲身的白总。
“我明白,”我示意她平静,我已经想到,兴许那幅画中,能看出端倪。
毕竟,我已经也听人说过,但凡一副用心的艺术创作品种,也可以透过艺术品本身,看到创作者的情绪。
我当下便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尽可能不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可凑近远远那么一看。只见他画中所描画出的场景,给人一种凄凄惨惨切切的意境。
而那幅画中的主人翁,竟是一个妙龄女子,露出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魅惑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