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透过窗外微弱的月光,依稀可以确信,床上甚至没有我的身影。
等等,月光!徐万军当即一愣,房内的灯是谁关的?
他慌张地下地查看,可赤足刚一落地,就明显感觉到了脚下,似乎有什么硬物硌脚。
四四方方的长条,像是木材吗?
还不止一根,徐万军伸脚探试,一步一步朝门口灯线的方向挪动。嘴里还在呼喊:“喂,那谁”
他不知道我的名字,便自然以那谁为称呼,喊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回应。
他顿时就骂了起来,骂骂咧咧的走到了门口,拉开灯线的那一瞬,他整个人都懵了。
只见客房内,横七竖八铺满了柴块,仿佛家里柴房的那些柴块,全都被人搬到了这里。
他顿时吓得战兢一抖,说话都开始结巴:“是谁谁干的?是谁他妈的在吓唬我!”
“他妈的,”他惊骇的侧目:“喂,那,那个混蛋,你,你他妈的可别吓唬劳资。”
他极力骂着脏话,来给自己壮胆。
看到那么多木材,他心里怎么能不惊骇?
下意识的,就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徐万彤被关在柴房的画面。
而且一看腕表,徐万军越想越不对劲这才过了一个小时。
自家院子有多大,他很清楚,柴房距这很远。
从柴房般那么多柴块到客房,仅凭一个人的话,至少也的三、四个小时。
这不像是有人在恶作剧,思绪间,突然“砰”声炸裂。
房内老旧的白炽灯突然碎裂,于此同时还突兀的传出碰电的声响,房内裸露在外的电线,突然乍现火花。
随着火花落地,瞬间就引燃了财会,浓烟在顷刻间弥漫徐万军当时就慌了。他转身想跑出门外,但客房门却关的很紧。
无论他在怎么使劲拉扯,可房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看着房内的火势烧了起来,他惊慌失措的喊着:“开门开门!”
渐渐,那强硬的语气,变成了急切的央求:“救命,救命啊”
可是,门外却没有人回答,而且屋里冒出的烟尘更浓了。徐万军在浓烟下一阵猛烈的咳嗽。
熏的脸眼睛都睁不开,不断留着眼泪,这一刻他算是切身感受到了到了。面对死亡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