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在不久前,村长住院半个月的时候徐万军就已经知道。
村长已经命不久矣,他当下想起继承自己父亲的遗产。这使得他难掩激动。想起平日里,即便是生在这样的福贵家庭,家里茶工都是几十个。
虽不缺衣食住行,可也极不自由自己想用点钱,都还得看村长的脸色。
不过想想,这种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今后这里一切的产业都是自己的。他想想都激动。
要不是这个节骨眼,他可不会乖乖听话,来烧什钱烧纸做这些,还不全都是为了敷衍家里那个老不死的。
想起来,徐万军还有点气愤,这老不死的居然知道了自己命不久矣,还想把财产分一半给姐姐徐万彤!?
凭什么!?徐万军对此愤愤不平,心里极不甘心所以那晚,才会把自己的姐姐,推到了河里。
甚至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感觉自己问心无愧。
心想,自己的姐姐和一个烂赌徒混到一起,和徐二那样的人,做出有辱家风的事,哪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自己推她一把,完全是给她一个解脱不过,好在姐弟一场。既然自己继承了村长在阳世的这些产业,那就给姐姐烧点冥币吧。
他此刻甚至还觉得自己心善,便勉为其难的叹了口气,朝着门口走去在临出门的时候,他才恍然想起回头叮嘱:“喂,那谁!?”
我侧目斜睨,知道他在叫我但他那副高傲的样子,我根本就不屑搭理他。
可他也全然不在意我的态度,只强调:“我在门口烧纸,你可记住了,不要关门今晚我家那老不死的,要劳资守着你你要是识趣,就别给我找麻烦!”
我心里呸了一声,甚至都懒得和他说话,收回目光后,自顾仰头看着天花板,心里不断回想着白婆婆交代的那些而徐万军叮嘱完之后,高傲的他,料想我也不敢锁门,便自顾离开了房间,敞门而去。
而他,全然没有察觉,竟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一张纸钱冥币,随着外面的阴风吹进了进来。
那股冷风径直灌进屋内,我当即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嘴里还不禁呢喃:“怎么这么冷!?”
当下一看,居然是张万军那个混蛋,连门都没有合上!
我当下体虚身寒,一受这冷风影响,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无奈之下,我才起身下床,朝着门的方向走去,只将门轻轻的合上虽然我不待见这徐万军,但是我深知今晚的邪性,所以并不敢意气用事。
可今晚也是邪了,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但我仍然感觉浑身一阵凉飕飕的。
心生诧异的同时,我目光恰好看到了地上的冥币纸钱!
都不用细想,我能猜到这估摸就是徐万军今晚要烧的十万冥钱。
白婆婆曾经重点强调,多一张不行,少一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