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婆婆并没有说出心里担忧
因为她太了解我了,看我现在的样子她就知道。
现在说出来,只会让我越发的恐惧,面对邪魅心生胆怯是最大的禁忌。
所以白婆婆想了想,也只是将刚才的话重新告诫的一番,说完便一脸担忧的离开了。
我站在河岸上,背对着送丧的那条河,也测对着河口。所以根本就看不到水葬的法事,耳边只是隐约的听到哭丧的人声,还有那钱道士嘴里的念叨。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徐家两兄弟一声疾苦:“爹啊!”
随后便是钱道士抛洒冥钱的声响,散风的纸钱冥币,在空中飘散,被风吹的哗啦作响。
终于来了吗!?这一刻,我简直紧张到了极致。
心里既是恐惧,也希望快点结束这事我紧张的手心和额间全是冷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婆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好了孩子,快过来吧!”
那么快就完了吗?我心下一喜,刚想从嘴里拿出鸡蛋白婆婆的声音又传来了:“转过来吧孩子!”
等等,我紧张一怔,白婆婆从没叫过我孩子。
她生气的时候叫我浑小子,平时叫我姜承,自打我跟着她以来,她就从没叫过我孩子更何况,白婆婆的声音怎么会从身后传来?
我再度紧张起来,浑身都在哆嗦于此同时,身后那个声音又来了,不过这一次变成了死者徐阿公的。
他鬼声鬼气的轻声说道:“孩子,跟我走你答应过跟我走的。”
我当时害怕极了,而且那个声音开始不断重复,而且声音越勒越大,说话的距离也变得越来越近,近到仿佛就在我的耳边。
那阴沉沙哑的声音,在我的耳鼓边不断回响:“走吧,走吧!”
我战兢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两只眼皮都在剧烈的颤抖。
与此同时,那声音竟然停了下来。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感觉过去了好几分钟,耳边在没有诡异的声音。
我暗暗松了口气,就在我战兢睁眼的一瞬。
“呼啦”一声,眼前一张钱纸冥币被风吹到了我的眼前,瞬间就遮挡了我的眼睛,当时还真有种一叶障目的感觉。
可随着钱纸冥币随风漂亮,徐阿公竟莫名其妙的站在我的眼前,他鬼绿的面容,瞪大了那双宛如腐烂荔枝一般肉白的瞳孔,鬼声鬼唤:“走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