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张嘴应出声音的那一瞬间,脸上“啪”的一声骤响。
那一耳光打的我晕头转向。
“混小子,”白婆婆的冷声,也在这个时候传来:“你不要命了?敢跟着那东西上路!”
“我,”我懵了,我刚才完全是一头雾水。
“白婆婆,”我赶忙抓着她,说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听完,白婆婆很淡定:“傻小子,刚才那东西不敢进门,是因为问事馆里,有家宅门神,还有仙家在堂。他不敢进,可像你这样出去送的,就是找死!”
“我,”我自知理亏,可我哪曾想,不是说好了桃花劫的吗?
我哪曾想,我桃花劫撞那么一个鬼老爷子!
就在这时候,楼上传来了“嘭嘭嘭”的脚步声,徐二娃收拾好了东西,带着那几个酒友下来了。
几个酒友一听徐家出事了,纷纷谎称今晚喝醉了,明天再去他们村帮忙。那几个酒友灰溜溜的就跑了。
徐二娃也清楚,这些人,明个准保是假装喝醉了不记事,都是一些酒肉朋友,他也不在指望。
可走出问事馆,他突然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听他大哥说,需要他从镇上带一些香火蜡烛,冥币纸扎。
这大晚上的,徐二娃原本还很犯难,可目光环视之下,看到白婆婆后他就想起来了,当场承诺了他大哥。
挂了电话之后,便找白婆婆购置这些冥具。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生意,白婆婆自然是没有拒绝只等徐二娃开着他的面包车到了门口。
我还屁颠屁颠的把香火蜡烛,冥币纸扎给他搬到车上的后备箱里。
可摆放完,徐二娃就是一脚油门,好在白婆婆急忙拦着,当场就伸手向他要钱。那小子都愣了:“我,我没钱,白老太您缓我几天,连同房租一起,我办完丧事就给您送来。”
“那可不成,”白婆婆说:“你东西都收拾好了,要是这一去,不回来怎么办?赔了房租事小,我这老太婆,还得搭上那么一堆纸扎。”
“这些值得了多少钱?”徐二娃也很无奈,最终白婆婆不依不饶,拉着我一起关上了问事馆的门。随后便上了徐二娃的车,跟他一起回家,看着他办完丧事,在把钱给结了。
其实,不是白婆婆吝啬,而是十里八村山路难行,白婆婆也是突然有感,想去徐家村看看。
顺带问问阴瓜的线索,为此在车上好一阵颠簸也在车上闲聊中,听徐二娃愧疚的自责起来。
他开始痛恨自己不务正业,迷上了赌博,还在外面借了一大笔的高利贷。为此,他换了手机号,租住在我们这,为的根本不是住在镇上方便。而是为了躲债,他根本不敢回村里。
但他是清净了,可那些放高利贷的,却是隔三差五的找到他家里,每一次上门,都是对着的父亲一番辱骂,逼着他替徐二娃还钱。
徐二娃的父亲,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面对这些人根本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