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
姜玲和陈安然最是震撼。
为此,陈安然还暗暗窃喜:「真不知道姜承怎么会那么侥幸!」
得益于旱魃相助,将我体内的尸气全部打散……当下无异于空腹嗜煞,所以的吸纳入体的速度,快到肉眼难辨。
令人错愕,却也震撼。
有那么几个恍惚间,姜家的幸存者,都变得心有忌惮,无不骇然心惊。
不过,顺着刚才陈安然的话茬……
姜玲也觉庆幸,仿佛是冥冥之中的促就,
莫名感觉,旱魃的出现,好像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推动,从她给出的压迫,好似越发顺利的帮助姜承。
想到这,姜玲只觉一笑,没来由的响起了血魔刚才的那句:「枉做嫁衣!」
「没那么容易,」
姜老爷子已经带着姜家的人退后,恰逢行至姜玲身边,讳莫如深道:「大家各有心思,谁为谁做嫁衣,都言之尚早,事态到了这一步,只能任其发展,随波逐流了……」
「呵呵,!」
「好啊,」旱魃的笑声,凌空涤荡:「姜承,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旱魃?」姜老爷子侧目凝视:「我也不知道,该叫你天女,还是阴山圣女……」
「无所谓了,」旱魃莞尔,对自己的称呼,根本不以为意。
「爸……爷爷!」
姜家的幸存者,顿时生起了警惕:「事已至此,您看我们,要不要做殊死一搏,在为姜承,争取一些时间!」
「不必,」
姜老爷子轻声呢喃,也回头看了看如今姜家的幸存者。
这可都是自己一房的势力,眼下还能围过来的,算上姜玲和陈安然,也不过三十来人。
重伤在地,的约莫四十来人……
姜家这一房已经遭受了重创,至于接下来的事。
姜老爷子直言:「一切都有定数,我们姜家一句尽力了!」
「可,」姜家也有人不甘:「姜承吸煞,正值关键时候,难道……」
「放心吧,」姜老爷子摆手,暗示身后的人不用质疑。
倘若旱魃真的有心阻止,哪还会凌空调侃。
凭旱魃的实力,只怕早就扑上去推开姜承了。
即便大局不可逆转,凭旱魃之能,也大可上前,和姜承一起残食血魔煞怨。
可旱魃没有……姜老人精,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从始至终,他故作无知。
甚至当着旱魃的面,佯装无力:「我姜家,已经尽力了,仅存的人力,远不及灵调局……螳臂当车的事,大可无为,倘若天女,意在姜承。」
姜老爷子一指远处:「天女大可自便!」
「呵呵,姜家后人,」
旱魃看着他略显失望:「我和你们姜家以前的几位家住,也有过渊源,都说姜家的家主之位,是传承于智者担任,可我怎么看,这盛名不负,你都当不起这智者之名……」
「天女教训的事,」
姜老从容:「人力有限,智者也不是创世的大能,站在人族的立场,我们也只是尽人事,
听天命,为阳世浩劫,做力所能及的事!」
「如今,大势已去,」姜老愁容一叹:「我姜家认了!」
说到这,他大有慷慨复义的觉悟……
「若是天女尚有仁慈,还望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姜家众人,」姜老目光一沉:「我这条老命,愿陪在这,以死谢罪。」
「姜家先祖,姜子牙有封神之功,和天界远远匪浅,」旱魃似有动容:「姑念他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
「留你一命,」旱魃沉声冷道:「让你亲眼看着,自己助长的阳世浩劫,颠覆众生,毁了阳世才叫痛快……」
「天女是在危言耸听,还是杀人诛心!?」姜老莞尔问及。
「呵呵,」旱魃透露:「你就从没有想过,也许你被人骗了,姜承才是浩劫将至的祸端……从始至终,你只是个局外客,却妄想阻止浩劫,一步步的,却将浩劫推演到了眼下。」
「你在胡说什么?」姜玲最是不耻。
「好好看看吧,」旱魃一指姜承提醒:「你真以为,那是寻常僵尸吗?」
众人闻声侧目,寻着旱魃所指的方向看去。
顿时骇然惊悚,短时间的恍惚,眼下竟是另一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