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纳兰闯玩味的伸出食指摆动:“都不是!”
“那会是谁?”我实在想不到,除此之外,我在纳兰家这几天,还和什么人结怨,也绝不可能是南茅龙虎山的那帮人。
毕竟,南茅北马不合群,龙虎山和我在有仇怨。
他们也不敢兴师动众,公然到纳兰家闹事拿人。
我实在想不出,索性便催促着纳兰闯:“别卖关子了,快说……”
“是江涛和这间酒店的大厅经理,”纳兰闯解释道:“没有酒店经理带路,江涛也找不到你的房间,至于这个江涛嘛……”
“我知道他,”
这个名字让我瞬间想起来了:“初入流沙河畔的那晚,我曾见过他,后来纳兰七爷被送往医院的时候,我也曾在医院和他发生过口角之争。”
“你见过?”纳兰闯还有些意外,不过细想两起事件当中,我见过江涛倒也合情合理,只是他又卖起可关子:“你知不知道,江涛为什么要潜入你的房间使坏?”
“这还用问?”
我心下已有权衡:“真要说起来,当初和我他之间也算不上什么大的过节,还不是因为纳兰馨,据说这家伙心仪你姐已久,几次考入内堂,因为纳兰馨病没有参与招婿入赘的选拔,那家伙就弃权了成绩,所以至今还在外院。”
“不错,”纳兰闯一怔:“没想到,你还因为我姐,刻意去打听过?”
“别逗,”当下坦然说起:“那会,是我和他之间发生了口角,你姐上门道歉的时候,解释过当中缘由……”
“难怪,”纳兰闯也不在多问,当下便接着说起:“那个经理开门之后,江涛便在房间里留下了好几个镇物,想着暗中使绊,让你当众出丑。”
“江涛?有点意思……”
我不禁玩味起来:“既然如此,那你当时,为什么不从床底下爬出来,抓他正行,送交纳兰家处置?”
“我,”纳兰闯表情一滞,有些怯懦道:“我要是把他送回纳兰家处置,我不得跟着回去?再说了,就他那点伎俩,布下的镇物,我可全都给你找出来了!”
说着,将手里的黄符和邪物,拍在了茶几上:“看看,都在这……”
好家伙,降头,蛊虫,画有迷信咒的黄符。
还真是准备的足够充分,我不禁变得心有余悸:“这家伙为了你姐,是真不打算放过我?”
“你说呢,纳兰家的外门弟子和内院,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他们平日里,就喜欢打听内院的是非丑闻。”纳兰闯一语揭露重点:“昨晚,你和我姐夜不归宿,只怕今早外院出操的时候,都被人看到了……”
“难怪,”我心下释然,这样也就说得通了。
倒是还好,今晚阴差阳错的留下了纳兰闯,倘若今晚不是他在这,那我一定毫无戒备,稍有不慎中了这些蛊毒、降头,只怕暗中做鬼的人,一定会给我引来不小的麻烦。
“还好,”我庆幸的说起:“今晚好在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上你……”
“客气的话就不用说了,”纳兰闯不以为然道:“毕竟,今后都是一家人。”
那可不,按辈分,我还算他的姐夫。
“只是……”
我稍显疑虑的问道:“这些捉弄人的东西,你确定都找出来了吗?”
“我,”纳兰闯尴尬的一抽嘴角:“也不瞒你,虽然那会我躲在床垫,可是那会听到了床上有压塌的动静,想来,是那家伙在床上收集了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