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我要是长房的人,我心里也肯定接受不了。
那我一定会想着要拿捏四房的软肋,倘若能逼其下台,那长房就很有可能继承家主之位。要知道,虽然纳兰太爷已经禅位。
可四房老头并无实权,只要纳兰太爷还活着,哪怕一天…..这禅让给四房的家主之位,也就未必能保熟。
所以长房和四房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为此,我忍俊不禁的打量着纳兰娟。
既然长房强势,进入纳兰家若是能走到长房中,整顿肃清纳兰家,哪怕是借势除尸,针对某一房,应该都不在话下。
至少,在纳兰家的内院,长房是能罩住我的。
只不过……长房凭什么帮我?
如果针对除尸的对象,是四房,那长房一定会出于私心,不遗余力的帮衬。
可事实并非如此,我若是针对七房,那这长房的态度,就显然不可预测。
“怎么样?”纳兰太爷颇显内涵的问了一句。
“还好…..”
我笑脸相迎,可心里却在权衡利弊之后,果断的排除了纳兰娟。
也突然想通,在这纳兰家…..要想有点动作,那长房就绝对不可亲近。
长房既然眼高于顶,意在家主之位。
经历过上一次的禅让失利,要想重谋家主之位,那凭什么?
凭长房在老太爷心里的地位吗?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纳兰太爷从根上,就不待见长房。
那长房的人,就只能拉拢其他各房……能在内院强势,说明其余各房对他有所忌惮。
而他,要想重争家主,也不可或缺的需要其他各房支持。
显然……长房未必会因为我,去开罪其他各房。
长房,也是我最不能托付的。
等等…..
什么托付?妈的,我不禁尴尬的一抽嘴角,怎么想的,好像是自己,在寻房托付,考虑的,是自己的终生大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