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零散在场的众人,看着纳兰闯都是眼神一变:“混小子,你可算是回来了!”
“大半个月没有消息,你小子都到哪去了?”陆陆续续的有中年男子出声指责。
年龄最长的,约莫五十出头……
可对于那些人的质问,纳兰闯视若罔闻,双手插兜,愕然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反而令那些叔伯长辈更加生气。
“好啊,”有几个人喃喃的议论:“家主一房的人,是越来越得势了,偷了凤球离堂,回来居然还趾高气扬的……”
“真是没天理,”旁人纷纷附和:“等着看吧,看着四房,如何圆场!”
“四房!?”我不禁微微呢喃了一句。
“没错,”陈安然小声提醒:“纳兰闯和纳兰馨,就是出自四房……如今的家主,也就是纳兰馨的爷爷,是纳兰太爷膝下的第四子。”
“我想起来了,”唐倩雯也是愕然回神:“刚才车上,纳兰闯就说过,纳兰太爷本着立贤不立长的原则,禅让了家主之位,这才惹来了纳兰家的内部矛盾。”
“岂止是那么简单,”陈安然悄声透露:“据我所知,纳兰太爷年过百岁,他前前后后包裹以前纳的妾室,总共有九个女人,膝下长子并非正室所生,可二子和三子却生于正妻,第五子,是联姻商贾世家,对纳兰家曾有资助的情分。而六子和七子,是后来续弦正妻所出,都是如今的官宦人家,地位不可同日而语,可纳兰太爷独独选了毫无背景的四子继承家主,当然会惹来是非偏见!”
“难怪,”我是真没想到,这纳兰太爷膝下七子,七房人马背后,连生母的背景,都有着如此复杂的缘由。
错愕间…….
“到了,”纳兰闯微微提醒之后,加快了脚步,走上中央舞台,挤进了人群之中:“太爷爷,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激动的苛责声:“你这混小子,可算是回来了。”
说话的老头,我曾隐隐见过。
是纳兰家如今的家主,他气愤的脸色通红,抬手便欲要掌掴纳兰闯。
“等等爷爷,”纳兰闯躬身自卫道:“边上有客人,这个时候,您先缓缓,家里的事,我们容后在说……”
“你,”老头子气的胸口起伏,可随纳兰闯的提醒,他也不由得收敛,眼神微有斜视,目光落下的一瞬:“姜承!”
“他来了!”纳兰太爷也是窃喜的站了起来:“算算时间,昨天他就该到的!”
“得亏是我,”纳兰闯没有了傲性,在家主爷爷和纳兰太爷跟前,他俨然收敛了个性,变得宛如孩子般乖巧:“要不是我去接应,估计姜承现在还在山上……”
“你去接的?”纳兰家主显然不信。
“那可不,”纳兰闯眼神一变:“不信啊,你自己可以问他!”
一时间,整个会议大厅的议论声,熙熙攘攘,人声变得鼎沸起来。
“他就是姜承?”很多素未谋面的人,都在角落交头接耳。
“听说了,”大家都在议论:“据说,灵调的副局,入赘纳兰家,没想到就是这小子。”
“就是他,”也有小部分人恍然想起:“当初长安郊区,我曾远远的见过他一面,在名人碑除煞之中,这小子抢了我们纳兰家的风头!”
“就他?”也有人狐疑的打量着:“就是他解决了流沙河畔,尸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