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相家？”

王大妈还是一脸的错愕，虽然她不理解这句行话，但看陈安然这副架势，也明白：“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事实，并不是姜大仙说的那样！”

“还在狡辩，”陈安然显然不信，做势便要出手。

“等等……”

我忙声何止，又一次打断了陈安然。

“你干嘛一惊一乍？”陈安然有些不悦：“诛灭狐妖的时候，你便暗中阻拦，现在抓住了它的出马弟子，你还要制止，你，你就不怕我们在这羊入虎穴，被他们给算计吗？”

“是啊少爷，”唐倩雯放下筷子，小声呢喃：“您不是常说，小心无大错，你素来都很谨慎的！”

“那也不急于一时！”

毕竟，我当下话都没有说完，我看着王大妈问道：“其实，还有一个可能……”

我个人绝地，这个可能性更高：“那就是你前面曾提到过封门村的绝户风水，是村里老一辈留下的告诫，想来这些事情，兴许前人有所传达，没准还有文字记载的详录。传承至今，或多或少，总有点捕风捉影的故事，你是从那些传闻中，知道了这狐仙的来历！”

“对，”王大妈眼神一变：“没错，和大仙说的一样，我真不是你们所说的啥相家，跟那狐妖，也没有啥渊源，就算有，那也是祖辈上遗留的，几百年过去了，老妈子发誓，我真从未见过那狐狸精……”

“狐，狐狸精？”我尴尬的一抽嘴角。

这形容词说的……倒是险些都忘了，随着九尾狐跌落神坛的，也是狐狸精这一词的盛起。

伴着世人对狐狸精的曲解，也算给狐仙蒙上了一层贬义所指。

不过，玄门是个列外。

尤其是北马一列，最忌诋毁仙家，自家的弟子，断然不会用狐狸精一词，去冲撞堂上仙家。

单单凭此，倒也让陈安然放下了几分芥蒂：“那你倒是详细说说，别想搪塞我们！”

“是……”

王大妈连连应声，可脸上稍显的迟疑，倒是不难看出。

若不是陈安然咄咄逼人，如果一开始便质问她…兴许，她真会有含糊其辞，搪塞我们的想法，可眼下。

迫于情急，在加上我几度揣测，让她心里有些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