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一刻,我才注意到赵凯飞的面相。
三天不见,没曾想,赵凯飞的面相骤变…原本饱满的天庭,似有异兆。
我忍不住问他:“你这额头?”
“哦,无碍,”赵凯飞尴尬的说起:“昨晚,医院的那些人,都已经痊愈出院了,作为感谢,我就请他们吃了顿便饭,席间高兴,喝的南茅有点多了…所以离开酒店的时候,下楼不慎摔了一跤,当时面门摔地,是有些狼狈,好在没有大碍!”
“赵先生还是小心一点,”我隐晦的说起:“有时候,人摔一跤,也许乍看没有伤口,但无形中,也许预示了什么,更何况是跌下楼梯,这可不是什么吉兆。”
“呵,”赵凯飞不以为意:“姜先生言重了!我也就是酒后不慎,没那么严重。”
“但愿吧,”我也没将话说破。
毕竟,我只是来办园区煞气的,又不是收钱相面。
我转身在方百万的领路下,走向了法案香桌。
方百万好奇:“姜先生,刚才是看出什么了吗?”
我也是随口说起:“赵凯飞印堂凹陷,近来或许会有一劫…算命卜卦,这些堪舆之术,未必是像常人理解的那般,要以铜钱法器掷卦。有时候无意间突发的异相,兴许就是冥冥中的暗示。”
我也只是揣测:“倘若他是酒后跌倒所致,滑下楼梯,以至于印堂塌陷,那不免有落马下滑之兆….当然,我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没有细看,也不敢笃定!”
“不,”方百万惊叹:“姜先生简直神了,堪比姜子牙未卜先知….您全说对了,据我所知,昨晚郑凯飞是想设宴威慑,让那些出院涉事的人,守口如瓶,不要对外透露园区的事。可昨晚的当场的人,表面符合,暗地里,却是秘密联名,收集郑凯飞的罪行上访。而这一切,郑凯飞至今还蒙在鼓里!”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心里莫名的窃喜,说起来,也是郑凯飞咎由自取。
他这种人,也算是罪有应得。
而与此同时,我已经走到了案桌前,示意方百万离开法案后。
抬手便拔出了古剑,摇起了银铃。
焚香烧纸,待黑压压的煞气,从封印的裂缝中弥漫的时候….“姜少爷,”方百万着急的一指。
“别急,”我看准了时间,示意:“就是现在…落碑!”
“好,”方百万抬手一挥,施工团队,早已经用起吊机,捆绑好了石碑。
按照我早前嘱咐的位置,落碑镇煞。
眼看石碑落下,在场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凭那么一块石碑,真的能镇住吗?
众人心里都没底,几个股东交头接耳的说着:“能行吗?”
“是啊,”大家都不自信,他们还以为千里迢迢,从上京找来的高人,会开坛做法,像电视里的道士一样,扔符亮剑。
可没曾想,只不过是斥巨资,打了一块破石碑!
能不能成,谁也说不好。但在场的人,一个个都不由得紧张起来。
就连对面山顶,一个少女,都不由得冷眸注视。
旁边的陈大师,更是不能理解:“他居然打造的是一块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