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京都学子这边儿出来二女一男。
“学生是云栖书院农院的郎君文知臣。”
“学生是百洲书院笛社的女郎柴凤言。”
“学生是桃归书院的女郎舒琇。”
阮祭酒没想到这三位出来的如此利落,竟像是没有商量直接出列一般,怎么着,六家书院学子之间已经如此默契了?
“学生们刚刚翻手心,只我们三人亮出手心,其余皆是手背,故而我们三人应战。”文知臣看出阮祭酒的不解,好心的摇晃着大蒲扇说给他听。
却不想阮祭酒注意力让他手里的大蒲扇吸引了,嘴角儿以微不可见的角度抖着。
要不是有外人在,他很想将这位文学子手里的蒲扇换了!明明衣服佳公子的模样举止,不管是纸扇羽扇,这样摇晃都很有气质,可他偏偏拿着很有生活气息的蒲扇!这让有些强迫症的阮祭酒很难受。
可惜文知臣不晓得他的想法儿,继续摇晃着他下地研究时用的大蒲扇,朝右侧的京外学子谦笑:“等会儿就承让了!”
差点儿让他那扇子闪花眼的京外学子,闻言,差点儿憋了气。
承让?那不是胜者的谦词?!怎么着?还没比呢,就把胜者名额包圆儿了?京都学子,好不猖狂!
顿时,京外学子同仇敌忾,派出早就商量好的代、邱、程三姓学子应战。
代姓学子拱手言:“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今双方各出三人,吾等择取三样比试。因场地有限,不若择取乐、书、数比试如何?”
文知臣和两位同学对视一眼,还礼说:“然也,不过数之义,有算术之意,亦有河图易经运算之理,也有技术技艺之涵,我等不若取最直观的技术之涵比试?”
“这……”代姓学子闻言,犹豫的看看左右两旁,他准备了许多算题,怎么到这儿就变了。
又见两旁同战学子轻轻摇头,代姓学子撑着脸面拒绝:“文同学,吾等在此比试前两局,只为了让众人知晓吾等有资格提出异议,故而,彼此双方还是用所学比试较量吧!”
文知臣闻言,却没被拒绝的尴尬,点点头,直接掏出一副柳叶牌:“那咱们就用算术来对战吧!”
“???”代姓学子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他之前为了此战,特意从《九章算术》、《海岛算经》、《夏候阳算经》、《张丘建算经》、《孙子算经》、《五经算术》等古籍里着了许多算题出来,却没想到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按套路出牌。
他想再次拒绝,却闻文知臣笑言:“代兄,你们出题你们答,宛若主考官参考一般,便是胜了,在他人眼里亦是胜之不武,既然你们选择了题型,答题还是随机更好些。”
文知臣的言语,让代姓学子再不好说不,之能硬着头皮答应。
明儿修改咯